有本事只管挣钱……”
这个好,相比于每月固定收入而言,干多少拿多少最是公平。
可这个对本案没啥帮助啊!
“她们每个月挣钱不少,可陈家说了,再加两成。”
啧啧!
好一个陈福儿啊!
官吏们不禁想叫一声好厉害。
敢和大宋首富比钱多,这人果真是有钱啊!
陈福儿微微一笑,他是发财了,所以这点钱真心不放在眼里。
“他就让那个女人回去,在那些女工里蛊惑……”
王雱看着那个女子,冷冷的道:“沈家对你不薄,你自己走了就是,却返身去挖沈家的墙角,不忠不义之辈!”
那女子眼珠子转了一下,喊道:“奴只是说了一句……”
是啊!
不管这个女子是否不地道,可她做的事儿没法用律法来惩罚她啊!
众人都觉得王雱今日怕是要受辱了。
老王时常夸赞这个儿子,可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吗。
陈福儿叹道:“此事小人也无可奈何,沈家势大,小人就怕沈郡公回来报复,愿意把家产献给沈家……”
卧槽!
这话让杨佐都不禁挑眉。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
等沈安回来后,有这话在,沈安一旦动手,那就是跋扈的没边了。
骄兵悍将啊!
到时候吕诲等人顺势发动弹劾,沈安怕是会灰头土脸。
这事儿有人在背后给陈福儿出主意吧?
杨佐看了看陈福儿,可生意人别的本事没有,装模作样的本事大抵和官员一样炉火纯青。
陈福儿一脸畏惧的道:“小人来了只是想问个话,这世间……这世间可还有公道吗?若是有,小人倾家荡产也想求一个公道。若是无,小人献上家产,只求妻儿平安……”
他缓缓跪下……
然后哽咽声传来。
哎!
这事儿怎么搞成了这样呢?
官吏们都不禁有些同情。
沈家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大伙儿自然会把陈福儿看做是弱者。
同情弱者是本能,于是大家都觉得陈福儿成了可怜的佃户,而王雱就成了地主家的打手。
气氛骤然一变,王雱也感受到了。
他缓缓说道:“说的很好,这话不该是你能说出来的,谁在背后教你某不想知道,但有一件事你怕是没弄明白……”
“沈安为何能成为大宋首富……你真以为就是靠着那些层出不穷的宝贝吗?”
王雱冷冷一笑,“那些东西只是空中楼阁,没有可靠的手段也保不住。保住产业的手段你可知道?”
陈福儿低头,他当然知道,这不就有人在背后支撑他,这才是保住产业的手段啊!
你王雱哔哔这些有个什么用?
“除去权势,你还得要有打理生意的手段。”
王雱缓缓摸出一份契约,淡淡的道:“说你蠢你还以为自己绝顶聪明,那某便让你看看沈安的手段。”
沈安的手段?
陈福儿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又垮了下去。
杨佐以手托腮,微微皱眉。
他不觉得沈安能有什么手段能控制这个,否则汴梁商家早就效仿了。
大宋雇佣人都是契约制度,期满双方都没意见,那么咱们续约就是了。不满意一拍两散。
所以大伙儿觉得王雱就是在装。
“契约,不是那么立的!”
王雱扬起那张纸,“契约你可仔细看了?”
那女子点头,“奴当初请识字的人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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