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对淳朴的农户,当然,那些作坊的女子也不错。
“郎君,邙山军的那些乡兵差不多都娶了娘子,隔壁庄子得扩建了。还有,有的乡兵生娃像下蛋,生的太多了,中间都不歇息。”
“这个不行。”沈安说道:“去告诉他们,女人不是母猪,特么的年年生,生出病来谁的错?叫他们管住裤裆里的家伙事,至少要隔一年。那是他们的娘子,不是生孩子的东西,操蛋啊!”
他真的觉得操蛋。
庄老实答应了,正准备说下面一件事,外面有人敲门喊道:“沈安在不在?赶紧进宫,官家召见。”
哎!
沈安正在悠哉乐哉的时候,心情全被破坏掉了。
庄老实提醒道:“郎君,怕是韩相公的事发作了。”
老韩啊!
沈安想到那些弹劾老韩的人不禁就笑了。
老韩可是得理不饶人的典型,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沈安一路进宫,等进了殿内时,韩琦正在发飙。
“见过陛下。”
沈安行礼,然后躲到了自己的老地方,一根柱子的前方。
久站伤骨,但朝会有时候会遇到难以决断之事,会拖延许久,这时候沈安就能靠在柱子上,看着其他人苦逼的站的东倒西歪的。
“……暗香的账房喝多了,多写了两百贯,交钱的时候却只给了五十贯,也就是说,那个官员知道写多了两百贯。可他并未禀告,也未曾告诉旁人,就拿着暗香给的凭据去领了两百五十贯钱……”
“二百五啊!”韩琦痛心疾首的道:“他竟然就悄无声息的贪腐了两百贯,若非是此次有人专程去查账,查到了此事,官家,那两百贯就无人知晓了。”
赵曙也很愤怒,两百贯按理是小案子,可那是赵祯的陵寝啊!
你说你贪腐贪哪都行,但别贪死人的钱,否则会有报应。
可报应在哪里?
“人心不古!”赵曙真的很生气,“先帝为国为民操劳了一生,他对百姓仁慈,对官吏多有宽容,上下皆知。”
仁宗真的不愧那个仁字,驾崩后军民官员都在嚎哭伤心,连耶律洪基都落了几滴泪。
“先帝节俭,衣裳破了总是修修补补,不肯做新的。吃饭看到好菜总是要问问价钱,贵了不舍得吃……”
赵曙的声音在回荡,宰辅们缓缓低头,在回忆着那个仁慈的君王。
“他有多节俭,贪官污吏就有多可恨!”
赵曙杀气腾腾的说道:“立即去,马上抓了,让张八年亲自出手审讯,朕要马上看到他的斑斑劣迹!”
这是动杀机了,不过宰辅们却集体赞同。
“陛下英明。”
竟然敢在仁宗的陵寝上贪腐,说出去天下人都会恨之入骨。
“先帝仁慈节俭,可每当听到何处有灾荒,哪里的军士缺了粮饷,他总是会打开内藏库,毫不吝啬的看着那些钱财被搬出来……”
赵曙在有些方面恨赵祯,但在许多方面却很是感慨和敬佩,比如说节俭和大方。
这一点历代帝王罕有能及。
“若是证据确凿……”赵曙的眼中冷冰冰的,“朕要杀人!”
大宋不杀文官好久了,上次开过例,但总体还是那个格局。
韩琦说道:“陛下英明。”
那个人渣该死!
首相和帝王能保持一致,这是大宋的运气。
赵曙想到韩琦被冤枉,就问沈安:“那个糊涂的账房呢?”
沈安这才知道自己被叫来的缘故,“陛下,事发之后他就被看住了,等证明他只是无心之失后,昨日暗香就把他赶了出来。”
赵曙满意的点点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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