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找不到,否则某会把他抓起来,每日不写满一回就别想吃饭!”
密谍拱手谢了,掌柜担心他因为被打找自己的麻烦,就说道:“某这里有上好的伤药,前几日老五脚伤了就是它治好的。”
密谍急着去寻杨继年家,可鼻青脸肿的目标太大,于是就答应了。
那药黑色,味道有些辛辣。
“这是一位高僧的方子,高僧慈悲,最见不得伤痛。”
掌柜看着有五十多岁了,说话做事颤颤巍巍的,伙计在边上欲言又止,看着密谍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之情。
密谍上了药,只觉得脸上有些发木,疼痛渐渐消失,不禁赞道:“好药!告辞了!”
他急匆匆的走了,老眼昏花的掌柜还在念叨着:“是好药,那高僧最见不得畜生伤痛,就弄了这个药,好用啊!”
边上的伙计终于忍不住了,“掌柜,那药是给畜生用的,老五……老五不是咱们拉车的牛吗?”
……
杨卓雪今日抱着芋头回娘家,一路上掀开帘子,给精神的芋头介绍情况。
芋头不时大叫一声,然后盯着外面看。
车到了巷子口时,赶车的周二说道:“那人的脸肿的好吓人。”
杨卓雪闻言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脸部肿胀的和猪头似的男子在问路。
“好吓人!”
她放下车帘,一直等到了家门口才松了一口气。
进了家,看到外孙的李氏欢喜的不行,抱着就不放手。
“宗室院要开学了,女婿是山长,怎么不见着急?”
这个女婿竟然能混成宗室院的山长,李氏也是与有荣焉,觉得以后那些宗室子弟在见到女婿时要行礼,真是太威风了。
杨卓雪回到娘家就放松了许多,懒洋洋的道:“娘,官人说还得等,等那些人闹腾的差不多了再开学。”
“闹腾……打架的那些?”李氏笑道:“都是金枝玉叶的,可却和凡夫俗子般的打架,打的鼻青脸肿的好看吗?丑也丑死了。”
“是啊!”杨卓雪想到了巷子口的那个‘猪头’,不禁就笑了起来。
“看看我家芋头,多英俊,长大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为他神魂颠倒哦……”
在娘家消磨了一上午的时光,杨卓雪就回家了。
李氏在家也没啥事,就随便吃了些东西,就靠着打盹。
春困秋乏夏打盹……可见睡觉就是人生第一大事。
周围很安静,李氏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耳聪目明,突然听到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以为是老鼠,就没管。
可一会儿声音竟然变大了,好像是拉抽屉。
“阿青,找什么呢?”
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又传来,而且大了许多。
“阿青……”
呯!
窗户被撞开的声音传来,接着有脚步声远去。
李氏悚然而惊,喊道:“有贼!”
赵顺和阿青飞跑进来,见李氏无恙,就去边上查看。
“娘子,房遭贼了。”
等下午杨继年回来听到此事,就说道:“为夫在御史台并没有什么忌讳的,谁想搜罗罪名也轮不到咱们家。”
“那此人来找什么?”李氏觉得真的很葩。
杨继年摇头,他真的也不知道。
密谍带着几本回到了住所,他仔细翻看着,最后失望的骂道:“堂堂御史家,竟然连都没有几本。”
他哪里知道,原先杨继年的藏还是不少的,只是杨卓超那个调皮鬼上次说帮他晒,结果人在边上睡着了,稍后大雨倾盆……
这年头的纸张很纯,没有后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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