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冲着外面喊道:“来几个人帮忙。”
外面的宋人视若罔闻。
“特么的!叫不动你们了吗?”
有人习惯性的就叫骂起来,还挽袖子准备动手。
大辽爸爸那么多年的积威,早就把这些人熏陶的野蛮且贪婪,从不惧怕什么。
外面的几个杂役抬头,有人说道:“那不是咱们该干的活。”
“扯什么淡……”
辽人们逼近过去。
几个杂役有些挣扎,大抵害怕的惯性还在。
他们缓缓后退,一直退到了大门处。
“挡着做什么?”
门外有人在问,一个杂役回身,然后惊呼了起来。
“快让开!”
众人听到他的惊呼中全是欢喜,就回身看去。
沈安带着闻小种站在那里,很像是游手好闲的衙内。
“沈县公。”
“沈县公来了。”
“……”
沈安步入进来,看了那几个逼过来的辽人一眼,说道:“这是要做什么?”
“关你何事?”
呵呵!
沈安摇摇头,说道:“这年头,果然是胆大就能包天,蠢货!”
他是听闻辽使要归国,就顺便过来瞅瞅,想瞅瞅辽人是啥反应。
该是如丧考妣吧?
果然,一来就看到了辽人在发疯。
他能出手,但却不想出手。
大宋现在还怕辽人吗?
不怕。
那你们怕什么?
他们敢骂,那就还击。
他们敢动手,那就还手,把他们打趴下,然后再踩上几脚。
不如此,怎么叫做天朝上国?!
不如此,怎么对得起汉唐的雄烈!
弱宋,这个名号该改改了,而要想改变这一切,君臣的观念转变还不够,百姓必须要自信。在面对辽人或是西夏人时,大宋的百姓必须要自信,不怕对方,遇到挑衅有礼有节,你敢哔哔就收拾你。
这才是汉人。
以前那些畏畏缩缩的是什么?
那是被压制的汉人。
如今这一切该变变了。
他背着手出去了,杂役们有些懵,而辽人们以为沈安是不敢干涉,更加大胆的叫骂着走过来。
“啪!”
一个杂役挨了一巴掌,屈辱的流泪了。
啪!
又有一人挨了巴掌。
可他却没流泪,喊道:“胆大才能包天,弄他们!”
“冲啊!”
几个杂役一怔,旋即想起了沈安刚才的话,就冲了上去。
顷刻间这里就成了战场,没多久就分出了胜负,竟然是杂役们赢了。
他们鼻青脸肿的站在那里笑着,只觉得无比畅快。
曾几何时,宋人竟然这般跋扈了?
辽人们躺在地上呻/吟,使者出来看到后就怒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是咆哮着,可这次大宋方面没给他面子,直接说了是他们挑衅在前,动手在前。
辽使的咆哮声一直延续到了城门外。
大宋陪伴他们归国的官员在前方喝酒,顾不上他们了。
那些相送的官员都在大声的吟诵着自己刚作的诗词,大多豪迈,甚至还有边塞诗。
那个官员喝的醺醺然,拱手道:“诸君放心,某此次北行,头可断,血可流,大宋的威严不能丢!”
“好!”
众人都一阵夸赞,官员这才回来,打个酒嗝道:“走……走吧。”
辽使有些惊讶于他的态度之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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