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雱走后,沈安惬意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哼唱着。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
啪!
他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霍然起身。
“这个家伙……他竟然骗某?!”
沈安骂道:“王雱,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等你回来老子弄死你!”
他是真生气了。
原先他的立场是劝王雱回归正轨,和家人和好。可刚才王雱一番话不知不觉的就把他的立场给改变了。
“某还让他主动去和左珍表白……这是疯了吗?”
沈安颓然坐回去,对自己的智商再无一点信心。
“小种。”
“郎君。”
“出门出门,咱们出门去看看。”
……
用智商碾压了沈安的王雱来到了那家小店。
油锅微微沸腾,鹌鹑丢进去,香味渐渐散发出来。
左珍拿着一双大筷子不时翻动一下鹌鹑,免得单面炸焦了。
客人是个妇人,她站在边上笑道:“左珍你那么年轻,怎么不另嫁?家里有个男子顶着,好歹能活的轻松些,若是男人能干,你还不用出来做事,每日在家带孩子做饭就好……多好啊!”
左珍没吭声,王雱站在另一边,只觉得心中欢喜。
她一定是心中有某,所以才不肯应声。
“好男人不多呢。”
左珍大抵是随口说了一句,王雱更欢喜了。
是啊!
这年头的好男人真不多,某就是其中的一个,而且是最出色的一个。
“咦,你怎么来了?”
左珍抬头看到王雱,就笑道:“你这个不读也不做生意,整日晃荡,以后怎么办?”
王雱心中一急,就说道:“某在教呢!”
“你教?”左珍捂嘴笑了一下,那眼中的盈盈笑意让王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就像是被雷击了一样。
某就是喜欢你的笑,还有你的大方……
你说自己的大方和真诚很蠢,会被人骗,可某就是喜欢啊!
“某是在教。”
王雱看着很年轻,所以说出这话后,边上的妇人忍不住就笑道:“小郎君莫要说笑,你能教什么?”
王雱只觉得一股子热流在胸中奔涌,脱口而出道:“某什么都能教。”
他真的能教,不管是儒学还是杂学,不管是佛家还是道家,他都能做人的先生。
妇人鼻孔里喷出一个嗤笑,然后说道:“这小郎君……最近有人说瞎说是吹牛,我说怎么会这么说,抬头一看……”
她抬头看着天空,叹道:“这天上果真都是牛啊!”
左珍夹起鹌鹑放在滤上,笑道:“他应当是能教的……”
妇人看看她,然后摇摇头,“包好给我吧。”
接过油纸包,妇人对左珍说道:“现在的少年都喜欢说大话。人人都想和归信侯比,可也不看看自家的模样,那归信侯不但长相英俊如潘安,还是大宋首富……更是权贵……还有杂学……啧啧!这样的年轻人,可惜我嫁人了,否则哪里会有杨御史家的事啊!走了走了。”
妇人一脸唏嘘,不过她的身材丰腴,肤色白嫩,面容还算是姣好,倒也有点本钱。
等妇人走后,左珍也不炸鹌鹑了,就靠在门边问道:“你最近怎么老是过来晃悠?”
呃!
王雱低下头,那种羞涩和紧张的感觉让他想逃跑。
“你……”
“你什么你?”天气冷了,炸鹌鹑这个活计还行,至少有炉子可以烤火。但夏天不好,就像是蒸笼。
左珍用毛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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