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告辞。”
这是翻脸了。
陈忠珩心中大叫不好,可那几个礼房官员依旧如故。
这几个是傻子吧?
“好走不送。”沈安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喝茶,神色平静从容。
梁兴转身出去,等他走远后,陈忠珩苦笑道:“这是翻脸了?”
“你担心什么?”沈安喝着茶,没有离开的意思。
陈忠珩瞪眼道:“翻脸就算是白来了,再说西夏若是能和辽人大战一场,对大宋有许多好处,为何不能答应。”
沈安叹道:“某说过了,西夏不可能与辽人大战,至少现在不可能。”
“为何?”
“因为大宋在前进……”
“什么意思?”陈忠珩越发的不解了。
“他们怕了。”沈安的眉间多了些兴奋之色,“不管是西夏还是辽国,他们都在看着大宋一步步的前进,他们害怕了,明白吗?”
“他们害怕了?”
陈忠珩久居深宫之中,而且又没法干政,哪里知道如今大宋的局势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是那个弱鸡了。
“对,你要习惯大宋的变化,明白吗?”沈安发现大宋君臣对自己实力的变化不够敏锐,在决策时依旧有些保守。
一个礼房的官员说道:“如今高丽在私下和大宋联系,想全面经商,可归信侯说不能便宜了他们,暂时搁置。他们的使者一来就往榆林巷跑,只是上次被归信侯家的狗给追出了好几条街,就不敢去了。”
呃!
竟然这样吗?
陈忠珩只觉得一种骄傲的情绪在滋生。
那个官员兴高采烈的道:“连交趾如今都怕了大宋,派来使者都在祈求大宋水军停止袭扰他们。还有西夏,此次谈判就是他们害怕的明证,大宋啊!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宋了。”
是啊!现在的大宋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宋了。
陈忠珩记得以前服侍赵祯时,每当遇到外事,赵祯的情绪总是不好,而且会担心。特别是辽国和西夏两家,更是让他牵肠挂肚。
可现在呢?
“如今西夏使者竟然不敢威胁大宋了,某出宫时,官家也不见紧张,还去给圣人沾蝉……”
放着那些内侍宫女不指使,自己亲自动手……赵曙竟然这般浪漫?
陈忠珩心中欢喜,喊道:“拿酒来!”
他是宫中的贵人,自然有人服侍。
陈忠珩想了想,问道:“此时喝酒无碍吧?”
“没事,你尽管喝。”
沈安说的很是云淡风轻,陈忠珩心情大好,等酒来了之后,就斟酒相劝。
“某白天不喜欢喝酒。”白天喝酒人会晕乎,难受。
“某在宫中难得喝一次酒啊!”
陈忠珩此次出来算是放风,渐渐的开始放浪形骸。
他举杯就干,没几下就兴奋了起来。
“安北,某怎么觉着刚才那个梁兴不阴不阳的呢?就像是……”
他喝了一杯酒,皱眉道:“就像是内侍,对,就像是内侍。”
“内侍能来这里,难道他是李谅祚的禁脔?想来……不对,李谅祚有表嫂了,他那个表嫂据闻丑若无盐,而且凶悍无比……”
他越发的兴奋了,“那个梁兴绝对不是真男人,弄不好也被割了一刀……”
格叽格叽……
沈安觉得好笑,抬头就看到了梁兴。
“老陈,哎,老陈……”
“哎什么哎,某说了他绝对挨过一刀,不信脱了他的衣裳来看,若是有家伙事,某就在青涧城不走了,哈哈哈……嗝!”
梁兴就站在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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