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挤去。有人在喊别挤,有人在喊喘不过气来,还有人差点被挤倒……
“不好,要出事了。”
沈安见状赶紧喊道:“老陈,回来了。”
赵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吩咐道:“赶紧让百姓散了。”
再挤真的会挤出人命来。
陈忠珩一直在装,听到喊声就回头看了一眼。
卧槽!
他看到的全是脑袋,无数人在抬头看着青楼,脸上全是好和期待。
“散了,没什么东西!”
“楼上的赶紧下去啊!小心回头封了你的店!”
有百姓兀自不肯散去,侍卫就喝骂道:“那是哄傻子的,前面那个人……喽,就是他,他在哄人呢!”
有人在人群中喊道:“特么的!啥东西都没有,老子在这白看了半晌,家里娘子交代买的油都忘了……草!那人呢?”
“在那里!”
有人发现了陈忠珩,众人一看不禁就怒了,喊道:“抓住他!”
“别跑!”
陈忠珩回身一看,尼玛几百人在追杀自己,那还等什么?
“救命……”
他面色大变,拔腿就跑。
“抓住他!抓住那个骗子!”
被哄骗的百姓怒不可遏,一路追杀了过去。
“官家避开。”
人太多,而且气势汹汹,连侍卫都不敢硬扛,只能劝赵曙和宰辅们避一避。
至于陈忠珩……自求多福吧。
陈忠珩一路狂奔,直接冲进了宫中,骂道:“特么的!被沈安给坑了!”
那些百姓在宫门外止步,有人喊道:“刚才跑进去个骗子!”
军士装傻,“没看到,赶紧散了啊!不然全抓去皇城司。”
这些百姓在外面悻悻的等了一会儿,然后有人说道:“赶紧回家吧,再不走就耽误半日了。”
“明明是出来办事情的,偏生莫名其妙的看了什么青楼,这下惨了。”
“……”
有人尴尬的问道:“诸位,刚才你们看到了什么?”
“就看到几个女人在那里搔首弄姿。”
“呃……汴梁多的是青楼,为啥要在这看?”
“是啊!某这是怎么了?”
“走了走了!”
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
君臣站在路边,只觉得刚才做了一梦。
“老夫怎么觉着自己刚才是做了个梦呢?”曾公亮用那种见鬼的眼神看着沈安:“邙山一脉竟然如此了得,连人心都琢磨透了吗?”
“从众……”韩琦唏嘘道:“老夫当年若是知道这个道理,便能在军中鼓舞一番,好歹让将士们奋勇杀敌。”
“能把人的心思琢磨到这等境地,那些隐士是什么来头?”
欧阳修也曾经四处探幽取胜,寻访隐士高人,可见到的那些所谓隐士高人不是半天打不出个屁来,就是说些云山雾罩,连他都听不懂的话。
他失望了,觉得所谓的隐士大抵就是不想缴纳赋税的家伙。
可邙山不同啊!
沈安从出现到现在才短短几年,可却用无数功劳证明了邙山那些隐士的高明之处。
那就是神仙般的所在,某要不要去探寻一番呢?
他有些激动了,“邙山多坟,想想那些高人隐士在坟茔之间观察天象,查看人心,吟诗作画……官家,臣恨不能马上就去洛阳,去邙山上和那些高人们畅谈诗词文章……”
曾公亮也悠然神往的道:“那些高人想来是高冠博带,举手投足间不带半分人间烟火气,微微一笑,便让人心折……沈安,你跟着那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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