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欢迎的还是好汉们的日常。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这才是男儿的日子。
就算是两帮人斗殴,输的一帮子人总是豪情万千,争先恐后的承担后果。
最后自然是惺惺惜惺惺,胜利的一方会欣赏这种豪气,然后双方握手言和,一起去喝酒玩女人。
所以他们站的格外的笔直,双拳紧握,面色坚毅,一股不屈服之意弥漫开来。
沈安低头问道:“说吧,那人是谁!”
泼皮头领只是摇头。
沈安叹息一声,说道:“这是何苦来哉!”
他抬头问那些站着的泼皮:“你等可知道?”
那六人齐齐摇头,唯恐落后一点。
沈安再问跪着的那几人:“你等可知道?”
还是摇头。
折克行说道:“安北兄,那边看来很谨慎,要不动刑吧。”
沈安微微点头,然后揉着眼睛说道:“今日太阳小了些,那六人站着挡住了光,让某的眼睛有些发涩……”
这是啥意思?
我们站在里面,是背光啊!
光线是被你们自己挡住了,你这话啥意思?
那六人还在懵逼,沈安吩咐道:“既然站的那么直,想来不会轻易下跪,那就打断他们的腿。”
那六人还在惊骇之中,折克行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不!”
一个泼皮尖叫着想跪下,可折克行的速度更快,一脚就揣在他的迎面骨上。
很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惨叫。
乡兵们也冲向了各自的目标,有泼皮眼疾脚快抢先跪下了,可依旧没用。
“某跪了……”
他仰头无辜的求饶。
“晚了!”
乡兵们都不是好人,善心和仁慈和他们根本不搭边。
骨折声纷纷传来,惨叫声是如此的凄厉,外面的人已经被惊动了。
“去报官!”
外面有人在惊呼着,泼皮头领心中暗喜,说道:“此事就此作罢,咱们还算是不打不相识,否则官人一到……此事你再也无法遮掩,你只是个子爵,那些人能弄死你……”
有乡兵搬来了圈椅,沈安坐下,双脚踩在泼皮头领的脸上,在惨叫声中问道:“可愿说了吗?”
泼皮头领的眼神在闪烁着。
他觉得自己低估了沈安的残忍。
“打开大门!”
随着沈安的吩咐,关闭大半的大门完全被打开了,外面那些闻声赶来的百姓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泼皮头领觉得这是个蠢招,众目睽睽之下,沈安应该是不敢动手了。
“要说就趁早,别矜持……你又不是女人,矜持个什么劲?”
沈安伸出手去,有乡兵送来了马鞭。
他起身,突然没头没脑的抽打着。
马鞭抽打的声音清脆,泼皮头领在地上翻滚惨叫着,沈安缓缓跟上,一鞭鞭抽打过去。
“太残忍了!”
“竟然动私刑。”
“是沈安!”
“呀!竟然是他?”
“他为何要和这些泼皮动手?”
“怕是有事,咦,官人来了。”
一队巡检司的军士飞奔而来,作为维护汴梁治安的主力军,他们的反应速度能让后世的某些人羞愧难当。
“住手!”
在这些军士的眼中,此刻的酒肆里就是屠宰场。
那些被打断腿的泼皮们在满地打滚的惨嚎着,那些跪在地上的泼皮们在磕头,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而最惨的就是泼皮头领,沈安在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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