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不说漏嘴的话,永远没有人能分辨这个故事的真伪,毕竟塞外商帮,今天起来一伙,明天又被人做掉一伙,就和秋冬的落叶一般。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奇怪的是,你第一次出关就敢拿6000两纹银同素未谋面的商帮做生意?而且生意还顺利的做成了?就这点太玄乎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芳姐儿见韦宝又不说话了,解释了一句。
韦宝嗯了一声,面无表情道:“是有些玄乎,我直到生意成交,自己也觉得有点很快很顺利。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确用6000两纹银在关外马市做成了一笔价值8000两的大生意。”
芳姐儿点点头,美眸中的目光闪动,“韦公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很玄乎,但我信韦公子的话。公子既然这么大的生意都能成交,会不清楚怎么办路引呀?这事情,要么找王经略,要么找马总兵,如果跟这两位大人搭不上关系,还可以找杨指挥使大人。似乎,只有他们有这么大的权力开具通关路引。关内通关外容易一些,关键是要设法将关内的货弄到山海卫来不容易,咱们要出关并不难的。但要是想从永平府这一片往内地走货就不容易了,朝廷抓的很严,因为永平府过去就是京师地界!要说咱们山海卫这一片,永平府这一片,的确是好地方,不管是南来的货物,还是北往的货物,都得经过咱们这儿。”
韦宝终于得到了一点办路引的线索,很是兴奋,脸上恢复了一点生气:“那你觉得找谁最有把握,这三人,我都不认识的,求教芳姐儿了。”
“我说的这几位大人,韦公子都不认识?”孙月芳疑惑的看着韦宝,既然敢做这么大宗的生意,没有想好通路,你怎么敢出手的?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公子做这些生意,是祖上余下的家资吗?还是有人请公子代为经办货物的?我随便问一问,公子如果不想说就不用说。”
“是我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帮走海路的朋友,他们请我代办的。”韦宝心中一突,想起吴世恩一直将自己当做是东江毛家的‘眼线’,索性干脆隐晦的打毛家的旗号算了,反正毛文龙在皮岛和金州一带活动,又不会突然冒出来,就算是山海关这边有毛家的真‘眼线’,应该在一时半会之间,也不会有人过来找他对峙。况且,韦宝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后台是‘毛家’。
‘一帮走海路的朋友’?孙月芳听韦宝这么一说,立时生出和吴世恩相同的想法,在辽西这一带,甚至西起皮岛,东至山东,除了毛文龙的人马,还有谁有能力控制海路?
“王经略是朝廷大员,从京城派下来的,人面应该不熟,如果公子不是有十足的关系,最好不要随便试这一层的大人物。”孙月芳也没有追问韦宝的后台是不是毛文龙,反正已经信了九成了,估计是毛家劫了吴襄托人在关外代办的大宗货物,然后毛家又托韦宝转运入关,就这么个事情。
韦宝不做声,静静的听孙月芳说。
孙月芳接着道:“马总兵我没有怎么听说过,听说他忠勇的很,一心为朝廷办事,很受器重,是难得的良将,这样的人,多半也是廉洁的,最好也不要去试。”
韦宝点点头,仍然没有说什么,孙月芳的意思很明白,权力过大的人,没有把握别去试验,名声廉洁的人,更不能去走后门。
他知道王经略指的是王在晋,马总兵应该指的是马世龙,自从熊廷弼于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以兵部右侍郎代杨镐经略辽东,招集流亡的军民,整肃军令,造战车,治火器,浚壕缮城,守备大固。熹宗即位,天启元年1621年,后金天命汗努尔哈赤攻破辽阳,再任辽东经略。与广宁今辽宁北镇巡抚王化贞不和,终致兵败溃退,广宁失守。沦为囚犯的他又不幸陷入党争。这之后,辽东经略和巡抚已经换了几拨人了。
蓟辽总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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