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陪张镇天殉葬?”
张辉离开天行踪后不久,庞行涧就放出话,大张旗鼓的搜寻张辉的下落。
满以为张辉的机缘传承会在他的储物戒指里面,可谁知,那储物戒指里面的东西,除了那些炼丹,炼器的材料,大多一文不值。
他们要的是张辉的机缘,要的是在丹田处同时修炼十个元婴的法门,要的是金身百丈的传承,而不是一堆垃圾。
天行踪是临渊城实力最雄厚的修道者宗门,行事向来蛮横霸道。
谁不知天行踪在找张辉,至于他们找张辉做什么,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一旦张辉落他们手里,肯定活不成。
这个时候,江卿月袒护张辉,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江卿月不是傻子,张辉真要是个废物,轮不到刘虞他们动手,在九华矿坑,张辉就已经死了。
尤其是在一刻钟前,张辉赐给她的一堆丹药,以及他说的那句话,让江卿月切身体会到他的可怕之处。
人家一把丹药就能培育出一个化神期的不世强者。
更可怕的是张辉自身,还有他脚下的那头怪兽。
比起张镇天,天行踪又算个什么东西?
江卿月懒得跟刘虞废话,脚尖轻点,高挑曼妙的身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刀光剑影中腾挪,纵跃。
手腕子一抖,细长的软剑将空间切碎成千百片,剑气纵横,寒芒炫目,放佛千万只银色的蝴蝶在空中振翅纷飞。
刘虞带来的两个内门弟子笼罩其中,片刻之后,当那光芒尽去,两人的脖子,四肢,裸露的肌肤,绽开一道道细长的血口。
两个人浑身皮开肉绽,触目惊心。尤其脖子上留下的那道剑痕,温热的血花呈喷射状,汩汩喷洒了出来。
其中一人伤势过重,当场毙命,轰然一下倒在地上,蜷缩一团,跟条死狗般,再无声息。
另外一人,瞳孔暴突,用手捂着血口,企图止住血液的流失。嘴巴大张着,喉咙深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随着血液的流失,他双眼发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最后也倒在血泊中。
四肢剧烈抽搐了会儿,最后没了动静。
不到十息,江卿月杀了两个,就剩下刘虞一人。
刘虞神色慌乱,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安。
慌乱的眼神四下里扫了一圈,期盼着有人能出手拉他一把。
很遗憾,修道者对决,那些凡人还没资格参与其中。
而藏在人群中的那些修道者,大多来自其他门派,刘虞的死活,与他们何干?
江卿月眼神冰冷,手持鲜血淋漓的软剑步步紧逼。
刘虞慌不择路,竟一头闯进小院,“别过来,你不能杀我,我刘虞是天行踪内门弟子,你若敢伤我一根毫毛,天行踪不会放过你。”
“滚开!”
刘虞慌乱挥动着手中大刀,似乎这样能把江卿月吓走。
江卿月也不言语,一度欺身逼近,将刘虞逼到角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长空之上,陡然有破空声袭来,轰隆隆震耳欲聋。
天际处,几道身影贯穿长空,朝着张辉所在的小院激射而来。
为首的,正是天行宗的宗主,崔云子。
“住手!”
崔云子一声暴喝,犹如滚滚炸雷,平地掀起阵阵狂风,气势逼人。
“哈哈哈!”
“宗主来了,你个贱妇,你死定了。”刘虞高兴的忘乎所以,在一度濒临死亡的边缘,崔云子的到来,给予他生的希望。
那张丑陋的脸,因放声大笑而扭曲变形,变得更加丑陋不堪。
张辉嘴皮子一张,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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