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种东西,尤其在执行一些需要谨慎对待的工作时,是一滴都不能沾的。
譬如高空操作,譬如下墓盗宝。
前者一个大意,就可能从高空中坠下,酿成惨剧,而后者一个粗心,就可能激活某个机关陷阱,导致一命呜呼。
不过,以上警世对我而言并无半点效用,因为在杀意灌体的前提下,进入我体内的酒精,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消解干净。
千杯不倒说的就是我。
对我而言,酗酒的唯一缺点,可能就是尿多。
即便如此,我仍将带来的半数水袋统统灌满葡萄酒,只为借着它甘冽与香醇的味道,放松我紧张的心情。
稍稍安定下躁动的内心,我继续四下观望,眼神如探照灯般扫过每一块突出地面的裸岩,顺便将裸岩与脑中想象对比,看是否有神似蜘蛛,又或者长角怪物的存在。
然而望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刚刚安定下来的内心,又再度浮躁起来,我蹙起眉头,扶着大太刀刀柄,狠狠戳着地面。
脚下满是碎石与沙砾的地面,被我戳出了一个寸深的坑,饶是如此,我浮躁的心情依然没有半点好转,反而变得更糟。
烦躁的我,对着脚下的沙砾,狠狠唾了口唾沫。
与其毫无希望的找下去,莫不如去一趟达赛城边塞城镇,询问一下边塞的游民,又或者请教一下当地的老者,或许收获更大。
打定了主意,我原路返回,登上飞艇,让驾驶员将飞艇驶向最近的城镇。
......
......
海加尔城,达赛城众多边境城镇之一,但要论起民情风俗,它却是为数不多维系住古老风俗的城镇中的一个。
在这里,你仍然能够见到游民驱赶牲畜的场景。
这种热闹场景,在实行圈养,固定供水供草的其他发达城镇是见不到的。
刚出舱门,一股混杂了青草香与牛羊尿骚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第一次闻到这股味道的我,险些被呛到窒息。
下了飞艇,在一众人的围观下,我来到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家旅馆。
旅馆很老旧,却意外的很干净。
旅馆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行动还算利落,精神头也很好。
旅馆里还有个十分安静的小萝莉,大概是一二岁年纪,和蕾米一般大小。
老妇人告诉我,她是她的孙女儿,有点怕生,但很听话。
老妇人很健谈,在给我摆上一些家常菜后,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距离我稍远的地方,对我絮叨起她这些年的经历。
她告诉我,这家旅馆是她和她丈夫一手建起的,已经在此经营了大概四十个春秋。
如今,这栋建筑也已经破损严重,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拆除掉吧。
我问她旅馆拆除后,打算做什么,是要再建一间新的旅馆吗?
老妇人笑呵呵摇着头:“不了,我打算开一家小的杂货铺,把孙女儿拉扯长大,嫁人成家了,我也就能安心闭眼了。”
我习惯性的问她,家里其他成员都在做什么。
老妇人再次摇摇头:“丈夫两年前就走了,大儿子大儿媳妇也在一年前被来到这里的流寇杀死了,二儿子和小儿子想为大哥报仇,转行做起了冒险家,半年前也因为一次事故,死在了地下城里,如今,就只剩下我们祖孙俩了。”
讲到这里,老妇人偷偷抹了抹眼角,将还未流出的老泪擦干。
饭后,我问老妇人,这里的长者居住在什么地方。
老妇人没听懂,于是我又换了种说法,解释了下:就是知道很多传奇故事的人。
这回老妇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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