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尤拉父母与大少爷之间的关系,哈罗德表示完全不知,毕竟那时他还小,而且,即便想做后期调查,经事人也已经死了,其他人就算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也只是表面而已。
话题,就止于这里,我随同哈罗德入了金库,他支付我五百金币,算是和他对战的辛苦费与受伤的补养费,我嘿嘿笑着接过,道:“跟你对战真值钱,有这好事儿记得再叫我哈。”
哈罗德笑着摇摇头:“如果有...一定。”
我耸了耸肩,将金币装入钱袋,这时我才现,自己沉甸甸的钱袋竟然已经十分鼓胀了,而且挂在身上也有不轻的重量感,看着钱袋摇摇欲坠,临近崩溃的悲惨样,我不禁直呼好险:亏着它的质量好,不然就会看到金币满地滚的壮观场景了。
为了不坠坏,我只得用手托着底部,将钱袋抱入怀中。
哈罗德见我这样,很是好笑:“你怎么不买个大一点的钱袋?”
我叹了口气:“你是不懂啊,有了老婆的男人能藏个私房钱就已经算是幸运了,至于大一点的钱袋...我要那东西做摆设有蛋用?”
哈罗德又笑了,只是这一次,笑容中有点落寞。
出了大门,我直奔家里而去,到了大门口,门锁紧闭,凤凰他们已经去地下城刷怪了,一摸兜,我不禁想仰天大骂又忘记带钥匙了。
这究竟是我第几次翻墙而入,我也记不得了,还好这里的居民并不多,要是过往人群熙熙攘攘的,我就这么一跳,还不得被当成如初偷窃处理啊。
入了院子,进了房间,将怀中钱袋里的金币统统倒在床上,看着黄橙橙亮闪闪的一堆,我的这个心啊,简直爽到不要不要的。
将身侧的柜门打开,把金币一枚一枚的摆好放进去,之后再关好,用一把质量不错的锁头锁起来,将钥匙习惯性的丢入钱袋,站起身,准备出门拿块抹布擦拭一下刀具,却在这时,我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一下一下如同慢动作般,将钱袋从身上解下,缓缓送到眼前,再缓缓打开上面的系扣,向里一看......我勒个去,院大门的钥匙竟然就在钱袋里静静地躺着,我他喵的竟然忘记了!
为了反思我这个好忘的缺点,于是席地而坐,郁闷了整整三分钟,这才起身,继续忙该忙的事情。
擦好了刀,将大太刀和直太刀并排放在我床边,枕着枕头,思索着之前与哈罗德战斗时的场景。
蜕变之后的哈罗德在力量方面的提升是巨大的,我只是硬接了一下,手臂就被压断了,而且,那些泛起的白光对我的战技也有不小的削弱效果,虽然最后,哈罗德的巨剑还是废了。
话说,相比较大太刀而言,我倒是更加习惯直太刀的灵活与变性,想想也对,我除了恢复能力比较出众,身体能够承受伤害的程度还是很一般的,而且,我属于敏捷和精准类型的战士,并不擅长站桩对攻,应该更加有效,更加合理化的利用自身的优势才对。
我的优势,就是攻,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攻,并结合自身的战技,打敌人以措手不及。
而且,几年来的生死磨练,也让我不知觉间生出了一种奇特的意识,对杀意的感知,以及有敌人靠近时大致位置的定位。
这两种感觉很微妙,我甚至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拥有的,但不得不说,它们非常有效。
无论是对战一开始的魔化蜘蛛,还是对战魔化蝙蝠,亦或是不久前遇到的鬼面蜘蛛,它们的所在位置与大致攻击方向都会在我脑中第一时间映像出来。
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战士的料?
揉了揉鼻梁,突然蹦下床,一把将大太刀拿起,来到院子,大致看了下空地的范围,却悲催的现,貌似有些不够宽敞,这要是一练起刀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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