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南方沧海君忤逆大邦,皇帝下令征讨,然海外有风不能久留,故船队泊于列口!”
箕准仰了半天,脖子有点酸,他想要上船谈,但译者转述他的意思后,那小将却大声道:
“我家将军说了,人臣无外交之权,朝鲜若欲谈,便去满番汗,与主将,亦是大秦公子相商。”
“什么!?”
箕准只感觉自己被耍了,大老远跑到这,屈尊请求上船洽谈,可对方却说我们没资格谈,你去北边百余里外另找他人……
这其实是在胶东时,黑夫和任嚣商量的,作为偏师,胶东要给公子扶苏大军铺好路,但又要注意,不能处处抢了主力的风头,该怎么办呢?
只能先摆出架势,吓吓朝鲜,至于正式洽谈,还是将球一踢,由扶苏来做决定。
尉阳看出下面朝鲜众人脸上的不满,他轻蔑一笑,努力回想着仲父发号施令时的模样,但那种不怒自威怎么也学不来,只能学学任嚣,于是双手一叉腰,挺着胸,满脸傲慢地说道:
“还请公子回告朝鲜侯,一日谈不完,舟师便泊于列口就食,十日谈不完,舟师食尽,就只能溯游而上,请朝鲜侯赠饭了!届时楼船艨艟,塞列水而不流,强弓劲弩,横于王险之滨,两军相会,也不知能否让王险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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