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藏在哪里。”
“唉,这么多天过去,他如果没逃出鸡棚子的话,差不多也得饿死了。”我摸了摸鼻梁嘀咕。
之前我问过江静雅,白老七也没有到我们场子里去报道,所以我现在特别好这头凶兽究竟是死是活,人又在哪里。
庞明附和的点点脑袋:“谁说不是呢,白老七犯案之前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泥腿子,在他们当地的县城里当过几年保安,就说他自幼习武,也不可能不吃不喝。”
我从枕头底下翻出来烟盒,递给他一支,自己点燃一支,轻飘飘的问道:“哥呀,这屋里没外人,你跟我交句知心话,咱俩能不能当朋友?”
他接过烟没点着,别在耳朵后面,迟疑的问:“我没听懂兄弟所谓的交朋友是什么意思?”
“我这么说吧,咱们如果真能办成好朋友,之前的矛盾那都不是事儿,你就算让我出面澄清这次的事件只是一场误会,我都可以做到。”我压低声音微笑:“我是个特别重感情的人,我好希望我的兄弟朋友都能好。”
“嗯。”庞明咬着嘴皮,干涩的点点脑袋。
“庞哥,人活一世图的是个啥?”我咳嗽两声道:“咱甭管是我这种舔社会饭的,还是您这样吃皇粮的,不为了一个钱字嘛,对不对?”
庞明懵懂的眼角渐渐舒展,犹豫一下后,继续点头:“对。”
“哥啊,我虽然不是啥盆满钵满的贵族,但小钱还是有的。”我揪了揪鼻头,非常赤裸的继续说:“等我彻底解放了,我可以赞助你。”
庞明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那我。。我需要做什么?”
我摆摆手,大大咧咧的笑道:“目前什么都不需要,您也知道,我们这种人三更穷五更富,前一脚可能还在五星级宾馆里夜夜笙歌,后一步可能就身陷囹圄,我也想替我和我的兄弟们求份平安。”
庞明搓了搓脸颊,看上去极其的挣扎。
足足过去五六分钟后,他跺了跺脚,朝我伸出手掌:“王朗,往后你就是我弟,我就是你哥,回头咱们挑个好日子从菩萨面前结拜成异姓兄弟。”
我立马笑盈盈的跟他把手握在一起:“哎呀,真是我的荣幸啊庞哥,不瞒老哥,这辈子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个吃皇粮的哥哥保护,客套话不多说,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看你兄弟上不上道就哦了。”
“那。。这次的事情。。”庞明挪揄的讪笑。
我大大方方的摆手:“明天就办,明天要是领导有时间,您帮我带句话,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谢了兄弟。”庞明双手合十的朝我作揖。
我抓了抓后脑勺,思索几秒钟后,亲昵的开口:“诶庞哥,我一直都想问你,何佳炜他们白天出去干活,是有固定的地方呢,还是随机安排的?我记得前阵子听五花说过,有时候他们还会上郊区的什么农场、鞋帽厂做工。”
庞明低声回答:“那个是上面安排的,上面和很多有背景的工厂都有签订合同。”
我再次点燃一支烟,笑着问:“也就是说,这个期间,干活的人其实是归管理员负责的对吗?”
“对,谁的人谁负责。”庞明语调清晰的回答。
我狡黠的努努嘴问:“哥啊,你说有没有那种情况,比如咱搬家,缺几个壮劳力,然后你临时调派一两个人帮忙,等活干完以后,他们继续回鸡棚子里,互相之间都保守秘密。”
庞明愕然的张大嘴巴:“你意思是让鸡棚子里的人,帮着干私活。。这种肯定不行,那些人一个赛一个的狡猾,脱离掌控,随时有可能逃跑,责任太大了。”
“你别激动,咱就是随口闲聊,我也不会真让你帮我干啥。”我拍了拍他肩膀解释:“而且咱也是啥人都用,就比如野猪这种,你瞪下眼他马上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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