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个女人说话,我暴走的火气立时间熄灭一半。
男人嘛,都是双标动物,尤其是在一个异性面前,如果对方声甜貌美,那就更得另当别论。
此刻听筒中传来的声音起码占个“声甜”,所以我很自然的多了几分耐心,清了清嗓子道:“我是王朗,你哪位?”
对方略微磕巴的回答:“我..我是沫沫。”
“沫沫?”我瞬间有点懵圈,记忆中我好像没和叫这名字的女人产生过什么瓜葛。
“对,我是熊初沫。”对方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嘴:“你真是王朗吗?”
“熊初沫,我还特娘的喜羊羊呢,妹子咱大半夜的能不能别开这种伦理玩笑。”我随口应声,说着话,我猛然间想到了对方的身份,忙不迭改口:“诶卧槽,想起来啦,你是沫沫姐,熊叔叔家的千金?”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紧张的又结巴一句:“你..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一面。”
我利索的应声:“行啊,明天在哪碰头?”
“你安排,我等你电话通知,对不起啊王朗,这么晚还打扰你。”对方丢下一句话后,迅速挂掉了手机。
盯着已经黑屏的电话,我拧着眉头陷入沉思当中。
说起这熊初沫,我对她的印象其实很一般,既不算有多好,也没特别坏,当初我确实想要通过她这抹高枝,攀上她爹老熊那棵大树,结果后来阴差阳错,加上老熊确实也不是等闲之辈,最后不了了之。
但该说不说,老熊虽然没给我过太大的实质性帮助,但至少也没明着坑害过我啥,甚至于我俩还在他职业末期合作过几次。
不过自打我转移到鹏城发展,跟老熊也就彻底断了联系,再后来听秦正中说他掐线,处于半退休状态,我就更没再跟他打过照面。
总的来说,我和熊家这对父女的关系还不赖,况且老熊叱咤风云半辈子,各种人脉和资源都不是我能想象到的。
人嘛,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求人,只有平常把关系维系好,关键时刻人才乐意帮你忙。
瞧熊初沫这架势,极有可能是遇上了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孩就算再调皮,估摸着也闯不成多大的乱子,这不等于白给我一次让老熊欠人情的机会嘛。
想到这儿,我舒心的笑了笑,倒头继续准备打盹。
“吧唧吧唧..”
不远处的车勇,没够似的继续撸着肉串,另外一只手攥着电话,正咧嘴傻笑的在看某个美女的深夜直播。
听着手机里传来各种装出来的娇嗔,我烦躁的抓起抱枕丢向他骂咧:“你自己没屋子嘛,因为点啥非鸡八赖我这儿啊。”
车勇好像没听见一般,杵在原地动都不动,反倒把手机音量又加大几个分贝。
我无语的抱拳乞求:“他爹,咱把声音关小点,容小弟睡会行不?我也挺不容易的,见天陪着你胡吃海塞,临了还得迁就你的感受。”
“对喽,你要早用这语气跟我对话,我还能欺负你嘛,别老特么拿捏不清咱俩的身份。”车勇这才把手机声音关小一点,打了个哈欠嘟囔:“另外,你以为老子不想回屋睡觉去,关键今晚上王堂堂那个变态突然出现,给我吓得不轻,他给我的命令是保护好你周全,万一狗日的这会儿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观察,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刺激嘛。”
“得,你自己玩儿,我眯一会儿。”我也懒得跟他争辩,直接拿枕头蒙在脑袋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半晌午时分,我才沉沉的醒过来。
“呼噜噜..”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信息啥的,旁边一阵地动山摇的呼噜声直接引起我的注意。
我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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