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鼓着眼珠子道:“完全不是一码事好不,咱在羊城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他区区马科有几个脑袋够咱们玩。”
“当初天娱集团和如今的我们基本一样,可最后不还是..”张星宇习惯性的要辩解,话说到一半,他疲惫的吐了口浊气苦笑:“算了,我随大流,你们决定吧。”
盯着他的眼眸,我能清晰的感觉的出来,他变了,变得不自信了,变得畏手畏脚,那种桀骜不驯和运筹帷幄被活埋掉了,释然之余我又有点心酸,我一直都希望他能按部就班的做事,可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按部就班,还是他吗?
“退不了!”我长舒一口气,站起身子:“我很欣慰兄弟们都开始用脑做事,不再似过去一样吵吵把火的喊打喊杀,可这次必须得用拳对话,如果败走,我们将永远失去姚军旗这棵大树,事发到现在,他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没有发过一条消息,因为他也在观望,想看看咱们在处理意外时候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在我眼里,马科根本不是一合之敌!想走的,我不留,兄弟之间没什么对错,愿意陪我战的,就马上去联系鹏城各家媒体,咱得实际行动回应对手,啥他妈叫统治力!”
一众兄弟齐齐愣了几秒钟。
张星宇最先站起来,二话没说,掉头就往门外走。
“奶奶个比得,不就一个小小的马科嘛,还能让丫给咱吓唬住,呸!”杨晨也站了起来:“人死吊朝上,我特么闭过眼一回,不差再闭一次!”
钱龙掐着腰哼声:“我前两天恰好跟两个粉丝一两千万的网红在一块研究拍网剧的事儿,这就找找他们去。”
不多一会儿,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扫视一眼窗外的灯火阑珊,我揪了揪喉结,拨通连城的号码:“城哥,我需要帮忙...”
次日清晨八点多钟,公司顶层的会议室里。
自从公司落成,会议室还没正儿八经的用过,没想到头一回开业,竟是为了迎接一大票记者。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一边梳洗,一边往自己身上套干净的衬衫和西装。
卢波波推开房门,冲我低声道:“朗哥,来了差不多能有十多家记者,还有一些网红、搞直播啥的,差不多能有二三十号人。”
“这段时间没听你提起回家的事儿,老爷子催的又不紧了?”我抹擦一下脸颊,笑呵呵的问他。
“紧也没用,公司现在风雨飘摇,我要是再走,那跟狗篮子有什么区别,自古忠孝无两全,卢家有我没我区别不大,头狼少了我,你得累吐血。”卢波波苦涩的摇摇脑袋:“我和帅帅都已经说好了,家里实在不同意,我们只能特么学小年轻人一样离家出走,不过怎么也得等咱们这边稳定下来再说。”
“忠孝能两全!”我套起西装,紧了紧自己的领口道:“待会你就陪在我左右吧。”
片刻后,整理利索的我和卢波波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二百来平的屋内,此刻人满为患,各种长枪大炮的摄录机对准发言台,而底下的记者们一个个表情不一的来回张望,等看到我俩走进来时候,不计其数的目光“唰”一下投在我的身上。
这些目光中,有疑惑,有猜测,有幸灾乐祸,还有夹杂同情。
“呵呵,让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莅临我们头狼公司,我和全体职员全都感觉蓬荜生辉。”我清了清嗓子,信步走上发言台,手握麦克风,语调清晰道:“在开始之前,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家能够把拍摄仪器的美颜功能都拉到十级,我本人太不上相,生怕传出去,外面人会说我们头狼的职员自上而下面目可憎,全长了一副挨踢没够的傻鸟模样。”
“哈哈..”
“王总还是挺风趣的。”
一群记者愣了几秒钟后,跟我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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