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该有的效果产生了,我吹了口气,再次提高嗓门:“大过年的,都特么不容易!整条街上全是搁社会这口大锅里扒拉饭的,你们想干啥我非常能理解,但诸位能不能给我们头狼三分薄面,全部往后稍五十米!我话撂这儿了,秦正中是我哥们,他身份受限,有些事情不能干,可我不一样!”
就在众人还沉寂在进退两难的抉择时候,地藏很会办事的走到秦正中面前,伸出自己双手道:“中哥,我打人了,该咋判咋判。”
说着话,他又扭头看向那几个被撂翻的小青年,棱着眼珠子吓唬:“你们几个逼崽子昂,等我出来的,看能不能给你们头敲碎、腿打折!”
“把他铐起来!”秦正中板着脸,冲左右招招手示意,两个巡捕马统领地藏的腕子上锁上铁拷。
“没事中哥,不用犯难,这样的人我们公司多得是。”我满脸堆笑的吸了吸鼻子,随即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模样:“疯子,从家里再给我调二三十号兄弟过来,今晚上好像有人在质疑咱们头狼家的能耐!”
随着我叫嚷的空当,街道两边站场子的那些小年青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朝后蠕动。
瞟了一眼这架势,我凑到秦正中跟前,压低声音呢喃:“哥们就这点能耐,你别挑理哈,想要尽快解决问题,就得赶紧把李倬禹和高利松给放出来,他俩是花钱的老板,这帮家伙基本都是奔钱来滴。”
“谢啦。”秦正中感激的点点脑袋。
之所以能如此立竿见影的发生效果,既得利于“头狼”这两年在yang城闯下的种种恶名,又因为地藏刚刚那顿秋风扫落叶的大秀,再加上这些来助拳的小伙子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团伙,谁也不会因为赚几个零花钱给自己招惹上大麻烦。
“成,你忙你的吧,我从门口看会儿热闹就闪。”我笑了笑,转身又退回我们的车跟前。
至此,云集在大门口的骚乱算是暂时平稳,二三百小混混全都退到了五六十米开外。
“老弟,你真是这个。”大地主依靠在我们车的旁边,冲我翘起大拇指道:“借着李倬禹和洪震天的风,你结结实实扬了一把自己的旗,这要是被里头那两位知道的话,估计都能气的吐血。”
“这才哪到哪,都是皮毛。”我装逼不嫌累的晃了晃脑袋道:“让他们吐血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说着话,我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看了眼是大鹏的号码,我马上往边上挪动两步接起:“到了没?”
大鹏憨乎乎的回应:“到了哥,我也不认识谁是谁,带着兄弟们一股脑全都扎堆进左边马路牙子的人群中了,接下来咋整?”
我眉梢微微上挑,乐呵呵道:“电话别挂,等我命令就OK。”
半小时后,巡捕局的大门再次缓缓打开,秦正中、李倬禹、高利松并行从里面走出来。
李倬禹一身土黄色休闲装,眼角处微微有点淤血,高利松穿件黑色的笔挺西服,隐约可以看到肚子和大腿的地方有几个脚印。
见到各自的老板出现了,堵在街道两边的小青年们“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去,消停了没多会儿的大门口处再次变得人山人海。
我拽开车门坐进去,冲电话轻喝:“大鹏,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戴着耳机呢哥,需要咋做,你直说!”大鹏费劲巴巴的吆喝。
我紧绷着脸叮嘱:“看见李倬禹没有?找俩你的小兄弟冲到人群最前头,大嘴巴子呼他,同时喊喊要替勇哥报仇,听清楚我的话,你们只负责把火拱起来,一击就撤,绝对不允许停留。”
“曹尼玛得李倬禹,敢打我勇哥,老子弄死你..”
电话里当即传来大鹏的厉吼声,这家伙迫不及待的亲自上手了。
我昂头看向正门口,只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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