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呼啦擦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真吓一跳,旁边倒是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可关键这年头谁敢乱管闲事啊,真不是咱吹哈,也就我这种不怕被讹的主敢见义勇为,这要换成一般人,后果可想而知。”
高利松的声音随即响起:“是是是,谢谢你了宇哥。”
我搓了搓腮帮子,示意余佳杰叩响房门,进屋扫视一眼躺在病床上还陷入昏迷的高桥,我悬起的心脏微微落下,尽管扎他的时候,我捂着口罩和帽子,但谁知道他会不会记住我什么小细节,所以上来的时候,我特意将余佳杰车内的墨镜戴上,还嚼了两片木糖醇,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含糊一些。
见到是我后,高利松短暂迟疑几秒钟,马上抻手朝我握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哈朗哥,大晚上没想到还把你给惊动了,等我弟弟醒过来,我一定让他亲自登门感谢。”
“见外了啊老高,都不是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我还不过来,不显得咱俩好像有矛盾似的,另外我也顺道把胖子接回去。”我捂着嘴巴,表情自然的呢喃:“今天洛叶的事儿给我气的老上火,口腔溃疡也犯了,你弟弟人没事吧?”
高利松叹了口气,坐在高桥的病床旁边解释:“挨了几刀,不过没伤及要害,但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吓得半死。”
“唉..”我配合着叹了口气道:“怎么样,报警没?能查出来具体是谁不?”
“报了,警方也调过他住的酒店附近的摄像头,掳走他的车应该是辉煌公司的,但现在暂时还不能确定,这年头套牌多了去,保不齐哪个有心之人出损招。”高利松话里带话的笑了笑:“而且我弟弟还不清醒,刚推出手术室时候,一会儿跟我说是你们头狼的人,一会儿又说是李倬禹,朗哥你千万别多想哈,我相信咱们之间的友谊,况且干这种事情对你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表情不变,拍了拍他手背,看似仗义无比,实则满口空话的应承:“你是明白人,多余的话我不解释,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我肯定配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言语。”
一边跟高利松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我一边打量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
除了高利松、张星宇和躺在病床上的高桥以外,房内总共还有四个剔着小短头,身材不高不低的青年,四个青年的长相虽然各异,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息都让人觉得分外不舒坦,感觉有点像刚逃出鸡棚子时候的白老七,又有点像当初杀完人的大壮,总之特别的压抑。
含蓄片刻后,张星宇找借口闪人,高利松长叹短吁的将我们送到电梯口。
等到电梯上来,往里走的时候,我用老朋友的口吻安慰他:“老高啊,也别太难受,吃咱们这碗饭的,一脚官门一脚医院都是常态,查出来什么的话记得联系我,别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替谁背黑锅似的。”
高利松嘴角猛然上翘,似笑非笑的打量我:“朗哥,你说有没有人现在特别盼着我们和辉煌公司开战呐?”
我微微一怔,开玩笑似的打趣:“有啊,比如我们头狼,说老实话我现在就倍儿盼望你们两家开战,完事我好坐享渔翁之利,要不我待会主动上巡捕局一趟,交代交代我今晚的行踪?”
“哈哈哈。”高利松爽朗的笑了,握住我的手掌轻轻拍打两下道:“朗哥就会开玩笑,就算这事儿跟你们头狼有关,你肯定也不会亲自动手啊,谁都知道头狼家战犯如云,你随便摆摆手,就不知道能跳出来多少敢要我命的狠角色。”
“夸张了啊。”我抽出来手掌,玩味的点了点他,随即猛然凑到他脸前,压低声音道:“如果真有啥动向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我跟你勉强还能当朋友,但是和辉煌公司铁定尿不到一个壶里去,yang城两家独大总是好过三足鼎立..”
从电梯里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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