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起身,我担忧的问道:“胖砸,你身体真没事吧?”
“你当初吞完刀片以后,最不想让什么人知道?”张星宇答非所问的眯眼看向我:“家人、兄弟、伴侣,是不是全是你最在意的人?”
“嗯。”我沉默一下点头。
“因为你怕他们看到你最不完美的那一面对吧。”张星宇从兜里掏出一支棒棒糖,习惯性的想要拆开糖纸,不知道为啥又停了下来,将棒棒糖放在桌面上,朝我咧嘴一笑:“心里烦闷的时候就来一支,心越苦嘴越甜,人际关系啥的,你比我处理的好,剩下的就是克制好自己。”
我皱着眉头低喝:“操,我听你的话咋特么跟交代遗言似的,那么瘆得慌呢?你啥意思啊。”
刘博生打着哈欠岔开话题:“安啦安啦,困得要命,生哥送我一趟呗。”
“送鸡毛送,咋地?酒店装不下你的臭屁股呗。”我白了他一眼。
“没安全感,而且我也不想起早,让生哥送我到医院最近的宾馆最划算。”张星宇拨浪鼓似的摇头,朝着刘博生挤眉弄眼:“走吧我生哥,再辛苦一趟。”
刘博生拍着大腿站起来嘟囔:“诶,我尼玛天生就是个打杂命,晚上给小朗子当坐骑,这会儿又给你当司机。”
眼见两人快要走出办公室,我忙不迭问道:“对啦,多少钱可以让郭海赎回去文君?”
“无所谓。”张星宇豁嘴一笑:“一块钱可以,一千亿也没问题,只要郭海是拿钱来赎文君的,咱的目的就达到了,文君那类人走到哪都不会差钱,在他心目中自己肯定是无价的,如果郭海脑不残,肯定会拿出咱现在最需要的东西过来交换,退一步讲,假设郭海真拿钱来了,你照单全收,完事时不时给文君打个小骚扰、发条暧昧短信啥的,祸乱一下他们的军心。”
“问题是咱现在最需要啥?”刘博生迷瞪的反问。
“嘿嘿..”张星宇高深莫测的一笑,摆摆手道:“好梦,裤衩王。”
随着走廊里脚步声的渐渐远去,我扶着墙壁慢慢移动到刚刚张星宇坐着的位置,抓起他留下的那支棒棒糖,好笑的摇摇脑袋自言自语:“六十岁的智商,十六岁的情...”
说着话,我突然发现桌面上居然有好多发茬子,想起来刚刚张星宇不停的扒拉头皮,心里暗道难不成这家伙现在脱发这么严重?
“咣!”
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推开,王嘉顺脸色苍白的捏着鼻子跑进来:“哥呀,你刚才交代我买的鲱鱼罐头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咋特娘的比屎味还难闻。”
“你吃啦?”我抬头问他。
“哪还有勇气吃呀,闻着味我就吐了。”王嘉顺轻拍自己胸脯嘟囔:“我特么宁愿被人剁两刀,也绝对不吃那东西。”
看到他的表现,我好笑的又问:“那个文君吃没?”
王嘉顺蹲到痰盂跟前,抠着嗓子眼干呕:“他也不吃,我和大外甥掰开他的嘴往里灌,这会儿搁会议室吐的哪哪都是,刚才保安还跑上来问咱是不是炖榴莲呢。”
“给他把二十盒罐头全塞嘴里,完事你俩睡觉去吧。”我摆摆手道:“睡觉前你给大飞去个电话,问问他,东莞那边的事情解决的咋样啦,磊哥这次玩了命的帮咱,咱必须得做出回报。”
“行。”王嘉顺气虚的扶墙离去。
瞅着桌上的发茬,我再次小声嘀咕:“小胖砸这个熊玩意儿,到底是咋了,这两天神神叨叨的。”
“王朗!”
二分钟不到,房间门再次被人暴力推开,谢天龙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你特么什么意思?”
“什么我就什么意思了?今天的人都是特么吞火药了还是咋地,一个个推门时候不知道轻点?”我心疼的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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