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我们混到一起之前,人家就是看眼力劲和嘴巴吃饭的狠手,一看张星宇这幅架势,立时间也起了疑心,再次揽住他的肩膀头道:“检查身体用不了多一会儿,走吧。”
“等会儿,我手机响了。”张星宇脸色突兀变得正经,从兜里掏出响个不停的电话,边贴到耳朵,边往病房外走:“喂嘉顺,你们到位了是吗?行,不用进医院,也不要露头,医院正门口西边有一家咖,你们先去咖消磨会儿时间,随时等我电话,对了,记得把车牌换掉..”
眨巴眼的功夫,张星宇就那么堂而皇之的从我和刘博生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
沉寂几分钟后,刘博生抓了抓后脑勺问我:“我特么咋感觉这小子好像溜了呢?”
我抿嘴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两天说啥得按着他检查一下身体,这小子越心虚,说明他越有事瞒着咱。”
刘博生歪头思索一下后道:“小朗子,你说他那么喜欢吃糖,会不会是身体里缺少什么成分,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小子虽然胖,但还没有这么肥,这才几个月啊,他至少比过去宽了半圈,人一胖,各种各样的毛病就找上门了,你得说说他,控制一下。”
我点点脑袋回应:“他以前告诉过我,他体内特别缺少糖分,要么固定的输液打点滴,要么就是靠这种外力补充。”
“这么补下去,他早晚胖死。”刘博生皱着眉头道:“你别觉得我开玩笑,我真见过胖死的人,体重直线飙升,意味着身体的承重也在不停增加,而且你没发现这小子头发越来越稀吗?”
我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别说了,听着我毛骨悚然得,明天喊俩兄弟,说啥把他放倒,全身做下检查。”
跟我猜测的差不多,张星宇这厮打着接电话的幌子,出去以后就再没回来,一直捱到晚上八点半,他才给刘博生去了个电话,示意我们到医院门口集合。
往楼下走的时候,我同时拨通陈傲的手机询问:“盯梢我的那台车还在医院门口没?”
陈傲低声回答:“在呢,不过他们换了一辆车,一共就俩人,从下午到晚上,俩人进进出出医院二三十回,估计是监视你究竟还在不在医院里,需要我按倒他们吗朗哥?”
此刻我和刘博生刚好从电梯里下来,距离医院大门不到二三十米,我抻脖朝外扫视一眼道:“速度要快,动作要隐蔽,别给对方打电话的机会。”
挂断电话后,刘博生搀着我胳膊,不急不缓的跨出住院大厅,不过我们并没有急着出医院,而是站在门前的树荫底下观望。
与此同时,我看到陈傲攥着半个烧饼从医院斜对面的小超市里走出来,径直来到一辆黑色的“捷达”旁边,抬手轻轻叩击两下副驾驶的车窗。
车窗顿时降了下来,一个青年探出头,迷惑的望向陈傲。
“火车站走不走?”陈傲憨笑着啃了一口烧饼,喷的对方满脸全是饼渣。
“滚蛋,不是出租车。”对方不耐烦的摆摆手,当他胳膊刚抬起的那一刹那,陈傲猛地一手握住青年的手腕往外一抻,同时拿半块烧饼塞进对方的嘴里,青年当场被从车窗薅出来半截身子。
陈傲眼疾手快的“嘭”一下拽开车门,按了下升降玻璃的开关,将青年不偏不倚的卡在车窗里,接着他饿狼扑食一般蹿进车里,小轿车一颠一颤的震动两下后,陷入了平静,只剩下被卡在车窗上的那个青年“嗷嗷”喊叫。
半分钟不到,我攥在掌心里的手机响了,是陈傲打过来的:“朗哥,搞定了。”
“走!”我示意刘博生将我搀过去。
捷达车里,驾驶座上的司机晕厥的趴在方向盘上,而刚刚被卡在车窗口的那个青年则浑身颤抖的抱头坐在后排,陈傲坐在副驾驶上,攥着一把卡簧,歪扭身子顶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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