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严密,守城吏士的决心也会更加坚定,到时候,再想要攻下它,就更加困难了。
可伍习在看到了安邑坚固的城防之后,心中显然却是有了其他的想法。在他看来,其他将领跟随在郭汜的麾下,一路攻城略地,接连立功,名利双收,自己却走了霉运,被分到了与张绣一伙,来啃安邑这块硬骨头。
眼观这安邑的城防,也不是一两日之内就可以攻克的,强攻安邑,不管是胜是负,自己的兵马都得不到多大的好处,与其让自己麾下的士卒白白死伤,为后续抵达的人马立功破城做了嫁衣,那还不如不求有功,先求无过,先给自己捞一份实得的利益和功劳,处在不败之地再说。
因此,伍习一味主张缓攻,与力主加紧进攻的张绣对立起来,张绣虽然咄咄有辞,可是伍习兵马比张绣多,又是郭汜麾下的心腹将校,比起张绣这种势穷来投、归附未久的客军,在军中明显要更占优势得多。
这种新旧、缓急争议的结果,就是攻城之事,悬而不决。
以至于,这几日来,伍习打着建造攻城器械、就粮于敌的名义,大肆派遣麾下的兵马绕开安邑,转而去剽掠城外的其他乡聚亭里、坞堡庄园。
而张绣则一面亟盼着郭汜亲率的大军到来,一面望着安邑城墙上影影绰绰的人影焦躁不已。
当然,在张绣踮着脚,望着安邑城墙焦躁暴走的同时,城中留守安邑的严授也随着时日的推移,愈发心事重重,以至于每日都要亲自登上城墙,察看城外敌军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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