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恶客欺主,今日我行猎至此,原也无意要和尔等相见,不料却差点被尔等人的冷箭所伤,你等如此肆意妄为,莫非以为董家无人能够管束你们么”
这个董卓的女儿果然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这才刚刚从惊魂未定中缓和过来,就已经挑起柳眉、嘟起嘴,咬牙切齿地要和李儒、阎行等人为难了。
而且被她这么一,事情倒像是她外出行猎无意中经过此处,又差点被阎行射中一样,完全是蛮横不讲理,扭曲黑白,将自己故意横冲直撞、惊吓诸人的先前行为推脱得一干二净。
“君女,你不必如此,这里睽睽众目之下,若是有人有意要加害于你,决计逃不过去,行猎还需心谨慎,这飞禽走兽的爪牙可不像常人一般讲理,还有这匹马匹既然如此轻易受惊,还是换一匹为好”
李儒脸不变色,面对这个董家少女的出言指责,他也不就着对方的话头反唇相讥,而是特意明这里有众人在场,众人睽睽之下容不得抵赖和诬陷,顺带地提醒对方莫要将其他创伤赖到自家的头上。
这一番话由李儒口中出,听在这个董家少女的耳中也是毫不客气。她今日原先就是想要趁机冲撞,吓唬一下这个依附在自家父亲身边面诚心伪、心怀不轨的人,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想到反而被对方手下的箭矢惊吓到,言语之间对方也是言辞切切,自家丝毫讨不到便宜,她紧咬贝齿,双目转而怒视李儒身边的阎行,伸出手指指着阎行冷言道
“刚刚莫非不是你的这个手下差点射伤我,李儒,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也想要包庇属下、一味抵赖吗”
“儒委实不敢,我这位手下不过是护卫心切,才无意之间惊吓到了君女,这得罪之处,实在还要请少君女恕罪。”
李儒笑了笑,看到对方已经无法纠缠在自己的身上,他也转而有意要从自化,事化了,话语末了,还特地朝身边的阎行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上前向这位难缠的董家女谢罪赔礼。
他虽然看出这个难缠的董家之女有意要先从自家的手下下手,从而拉自家下水。但他心中警惕,还是有心要给少女一个台阶下,开始转为好言相劝,打算将这件由少女肆意妄为挑起的事情化解。
阎行今日遭遇这种莫名其妙的变故,心中也是有些憋气,对方横冲直撞在前,自己开弓防卫在后,而且对方当时还举起弓箭,有意要作势射击,自家不过是随即的能的应急反应。现下倒好,因为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少女声称自己受到了惊吓,对方前面的肆意无礼的行为也就一笔勾销,反而是自己要上前赔罪。
而且听到方才李儒和此女的对话,分明就是这两人之间有过构隙,眼下却反而变成自己也被牵扯进去他们之间的恩怨,阎行心中不由也是火气上涌,只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不得不强压着怒气,走近前躬身向这为少女赔罪。
“属下粗鲁,不知贵人身份,无意举弓相向,惊扰到了君女,还望恕罪”
那少女看到刚才这个对自己开弓的魁梧青年一眼,她眼中光芒一闪,又冷笑着道
“李儒,莫非你以为让你这名手下谢罪,这桩事情就能够这么了解了,我就问你一句,若是下人举弓对向主人,该当何罪”
“那君女以为又该当何罪”
李儒在见到这个少女之后一直显得十分谨慎,没有去接看似蛮横不讲理又胡搅蛮缠的少女的话头,那少女看到李儒不上钩,只好气极反笑道
“自然是哪只手开弓,就该剁掉那一只手,我董家虽然不是甚么高门大户人家,但也自有董家的家规,岂容一些外人在这里放肆”
阎行闻言,眉头也是一皱,这个少女的行为看似胡搅蛮缠,实际上话里有话,一直想要用计拖李儒下水,她现下故意从自己身上下手,就是想要借此从李儒身上寻求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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