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琢磨这个事儿:为何皇帝就是不召见呢?
前些日子见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石成时,委婉的问了一句,得到的答案也大致如此:不太清楚。
还是那句话,圣心难测啊。
“仲大人,你可以自己找机会,翰林院近水楼台先得月,向皇帝要句准话”。
程默特意说了一句:“这段时间以来,你还是最好不要去裕王府,免得闲话”。
“这段时间以来,盯着裕王殿下的,大有人在,若是让圣上知道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人走茶凉的感觉”。
末了,程默再次重复了一句:“即便因为有裕王府侍读的恩情,最好还是让皇帝说出来,这样,无论对你,对裕王,都是最好不过了,我虽愚钝,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从一而终”。
好小子,有句话叫:要看一个人对自己如何,就看他对别人如何?
都是兄弟,他敢对别人背后下手,那没准有一天,就敢对你下手,论起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一而终,正是程默对别人的态度,如此一说,仲逸也就更放心了。
“多谢默大哥提醒,我尽力而为”。
仲逸望望窗外,微微摇头笑道:“今日,你做了我这个侍读的侍读了,应该庆贺一下,今晚去酒楼,痛饮一杯”。
程默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可当不起,我这人,不喝酒还行,一喝酒,反而说不了,还是给我讲个鬼故事吧”。
哎,今日没有去裕王府,也没有进宫,翰林院清闲的一天。
……
傍晚时分,仲逸随意走在大街之上,都是原来街道,一如既往的店铺,熟悉的叫喊声。
熟悉归熟悉,竟有些陌生。
这就是心境。
回到府上,准备找师姐简夫人的仲姝说会话,看来是不行了。
“贤弟啊,弟妹也在这儿,这可不是我要叫你出去,但你今晚必须要出去”。
李涛:
客堂中,樊文予正慢慢悠悠的品着茶,一点都不着急,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一旁的仲姝也微微有笑意,似乎并不介意仲逸“夜不归宿”。
这是什么情况呢?
“樊大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位夫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可没有办法”。
仲逸坐了下来,一日的疲惫简直要瞬间释放了。
“好吧,还是不要卖关子了,原户部主事,榆林府暂代知府李序南大人回京了”。
樊文予放下茶杯,缓缓起身,向仲姝打声招呼:“弟妹,今晚就要夺走你家仲大人了,为兄这也是没办法,回头你可以找李序南,他的主意”。
仲姝有些“不屑一顾”道“樊大哥,你尽管带他去,随时支持”。
哎,仲逸有些不舍的站了起来:“走吧”。
……
李序南,原先的户部主事。因为兵部郎中严磬和户部郎中赵谨的陷害,被“发配”到西北荒凉之地榆林府。
从当初的五品知府同知,到后来的暂代知府一职,虽然没有升职,但做的确实是四品知府的差事。
这近一年的历练,李序南已不是当初那个仅仅是生气的“李大人”。
人。要成长。要么经历大事。要么担负大责。如此一来,不想进步都难。
执掌榆林府以来,李序南做得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为当地百姓谋一条新的活路,收成多一点。家中的银子多一点,生活能更加富裕一点”。
为了这个目标,李序南将榆林府空闲下来的荒地用做畜牧,尤其当地适合养殖的牛羊,还有其他家畜。
而之前的耕地,根据土壤优劣、抗旱能力强弱,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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