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琴音无心人有意,抚琴之人几拨弦。寻琴声、觅琴音,有心之人终复来”。
此刻宋洛儿似乎对眼前的这位阿姐深信不疑了这与仲逸的回答太相似了。
仲逸知道接下来要问什么,他急忙起身欲离去,却听得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一个人儿一只船,两个人来两只船,若是一人脚踩两只船,该是杀来该是埋?
仲姝双眉微蹙,转而却笑道“一个人儿一双鞋,两个人来两双鞋,若是一人两双鞋,朝夕互换又何妨?”。
“好,洛儿问的巧,阿姐回的妙,甚好、甚好”,仲逸自言、自语、自笑道,双手急忙鼓掌烘托气氛,谁知宋洛儿与仲姝都默默的盯着他,仲逸只得慢慢的将双手收起,而后端起那杯再次凉凉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宋洛儿起身笑道“阿姐果然是才思敏捷,不过这一早一晚的换着穿鞋,是否多此一举?”。
仲姝自然知道宋洛儿所指为那般,她微微笑道“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宋洛儿再欲开口,仲逸急忙起身道“阿姐的屋子还没收拾好呢,我这就去找工匠来,这两日阿姐就暂且住在桂儿旁边那屋,收拾好就搬过去”。
走出院外,仲逸如释重负般叹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今日只是洛儿与师姐就够热闹的了,真不知那些妻妾成群者是如何应付过来的?”。
安顿好工匠后,仲逸便赶回县衙,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还怪想的。
大院里,沈尘正与罗氏兄弟着什么,二人听的十分入神,见仲逸进来急忙迎了上来。
“哎呀,仲先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要把弟兄给忘了”,沈尘急忙拉着他的手道“晚上弟兄们一起喝一杯,不过哥得先给你件事”。
见仲逸有些疑惑,沈尘望望四周,而后轻声附耳道“樊知县正愁着呢”。
仲逸急忙问道“愁?愁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沈尘淡淡的道“不知道,反正这几天一直都板着脸,衙门的一些俗务基靠李县丞打理。谁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晚上喝一杯,我先过去了”,着,仲逸便匆匆来到樊文予的房里。
“贤弟啊,你可回来了,为兄差点要差人找你了,可惜不知道去哪了?”,见仲逸进来后,樊文予立刻起身相迎。
“樊兄,出什么事了?我听沈尘他们,你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
樊文予将门关好,而后匆匆转身道“贤弟啊,你还记得不?就是当初邹家的邹五命案?”。
仲逸不解道“知道啊,怎么了?”,突然他才明白了过来“难道是上面……?”。
樊文予一脸沮丧道“前几日我在按察使司的一个故交捎信来,是这邹家之案可能要出麻烦,悔不该当初不听贤弟之言,哎……”。
仲逸脸色大变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出事,不仅仅是县衙,更会牵扯到更高的衙门,而一旦出了这蠡县,好多事情就不是他樊知县了算了。
樊文予亲自为仲逸端过一杯茶,而后缓缓落座道“事到如今,为兄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当初那邹家邹公子找到知府衙门的人,还是按察使司也打点好了,只要我把香雪等人的口供做实了,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
仲逸反问道“那邹家给你什么好处了?”。
樊文予苦笑道“邹家的好处倒没什么,你有所不知,他们家与知府衙门,甚至布政司都有来往,邹公子答应为我打点,谁让我想更进一步呢?要知道,我在翰林院就是七品了,现到了这蠡县,若不想着点出路,何时才能换顶乌纱呢”。
仲逸叹道“樊兄,你糊涂啊,怎么你也是这蠡县的一县之主,如何能信这邹公子的话呢?一旦出事,他顶多是银子的事,可你呢,十年寒窗,就可能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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