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便扭头就走这什么情况啊?
仲逸摸摸脑袋细想一番,这才明白过来当初离开村子时这些被称为大叔大娘辈的人早已“成型”,所以自己一眼能认出他们。但当初难难只有八岁,俗话女大十八变,他这个伙子用不着十八变,可十年之久,别人又如何一眼能辨认自己的模样呢?
天赋使然,有人容易记住别人的模样,而有人就如同刚才的大叔大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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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浵,文,村西北口那垄谷地附近有野猪出没,你们要当心啊,今日就不要出地了,明日大伙一起去”,仲逸寻声望去,一名老者朝着两个年轻人喊道。
文?浵姐?他们俩?
虽然模样大变,但一起玩耍八年,只听的老者他们的名字便立刻有了记忆。
太好了,儿时的玩伴,时候经常在河里戏水打闹、山野中采摘野菜、林间拾柴禾……
仲逸清楚的记得,时候经常与浵一起玩耍,两家住的近,关系极为密切,后来老姑要给俩定娃娃亲,浵的爹娘竟并未反对。但此事须爹娘做主这才作罢,不过村中伙伴们经常一起拿他俩开玩笑。
后来自己离开义中村后这件事便很快被人淡忘了,但不管怎么,他们几个儿时的玩伴关系亲密却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这里仲逸拔腿就跑,却见脚下一根干枝横过,差点将他绊倒,只见他轻声一跃,便如脚踩微波,蜻蜓点水,轻轻而过,若非前面来人,他更能一秀连师姐都称赞不已的轻功之术。
片刻后那两名年轻人终于看到眼前这位“陌生人”。
“这位姐姐,哥,请问你们村中龚王氏家住哪儿?”,仲逸决定逗逗他们“哦,她有个儿子叫龚家柱”。
见到眼前这位年纪相仿的生面孔,浵立刻含羞低头,文打量他一番,觉得来人一身书生气,话客客气气,应不是什么坏人,于是他指着前面道“呶,朝那边走,岔道口右拐向北第三户就是”。
看着二人准备离去,仲逸急忙道“他们家是不是还有个孩子叫难难?从跟他老姑……”。
难难?老姑?
“难难,你是难难?这……,怎么可能呢?”虽时隔之久,但文对这个名字与称谓却并不陌生,毕竟在一起玩耍不是一朝一夕。
仲逸刚欲开口,没料想在一旁的浵却抬头问道“你是难难?这些年你去哪了?你爹娘找见了吗?”,浵管不了那些矜持“你走后我们几个商量着让田二叔去县城找你呢,可他们不让”。
“难难,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难难,你当时是怎么离开村子的?”
难难……
眼前二人交叉问询让仲逸心头一热,这是关切之问。
但他更惊讶于从就言语不多的浵姐,尽管她此刻表情有些局促,一下子却能出这么多话来着实不易,真是女大十八变。
只是自己为找寻爹娘而来,却要被人多次问及爹娘之事,这话又从何起呢?
突然,仲逸心头泛起一股凉意浵方才要让田二叔来县城找他,如此一来或许县衙就会知晓此事,那岂不是爹娘还未找到却闹得满城风雨?
下山时师父曾叮嘱过若他人问及自己的身世,只需按户册所记录的告知即可,找寻爹娘之事必须暗中进行。
师父所虑必有他的道理,仲逸暗暗舒口气,脑子快速旋转,片刻后他脱口而出道“哦,太好了,你们还记得难难啊,不过你们认错人了,我是难难的兄长,受爹娘之命来拜谢我老姑的,难难原要一起来的,结果临时有事耽搁了”。
听闻此言,浵紧蹙双眉,她细细打量了着眼前的这位“兄长”,而后竟转身对文道“你回去告诉妮子、云大、雄二他们,就难难的大哥来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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