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被踢出三丈之远,模样十分狼狈。
而青衣人也通过高速移动,及以点破面的灵活反击,躲开了战阵的进攻,毕竟战阵是针对他,而非针对壮汉。
青衣人飞身夺下一杆长矛,身子蹲下,手中长矛左右不断挥舞:斩马腿!
“吁——”战马悲声长嘶纷纷倒地,马背上的敌人滚落而下。
青衣人不管不顾,一路向前,左扫右挥。一时间敌军人马翻腾,彻底乱了阵脚。待他冲到山壁之下,手中的长矛抛出,将钉进山壁中的长枪取出。
青衣人回身,又一头扎进了敌军之中,长枪挥舞、黑发飘逸、衣袂翩翩,肆意驰骋。
但见刀光血影之间,点点寒芒闪烁,呛呛兵戈交加,朵朵殷红留痕,一个个渐渐倒下的不甘身影,死不瞑目。
青衣人龙行虎步,穿梭于敌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越战越抖擞,俞打俞兴奋。而反观敌军则是越打月胆寒,俞战俞心惊。
一步杀一人,千军万马不留行!倒在地上的尸体越积越多,仿若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红毯。
青衣人杀掉眼前的最后一人,右手斜握长枪,枪尖点在地上,胸脯起伏,呼吸略微急促,冷眼扫视畏畏缩缩向后退却的敌军,嘴角再度勾起那一抹迷人的笑弧。
但这一抹在地球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弧,在敌军心中却仿若死神的夺命之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震颤着他们的心神,直至死亡脸上还残留这惊惧之色。
激烈的战斗,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丰功战绩,数十道划痕,青衣多处破裂,伤口皮开肉绽,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仰天长嘶:“嗷——”
趁稍息间,敌军负责指挥的裨将,在数到身影簇拥下,指着青衣人厉声喝问:“你,究竟是何人?”
“纵古今,横天下,凌云志冲霄。千军吼,万马啸,淡然一笑,廖宇尘埃不足道。”青衣人轻吟诗号,手提长枪直指敌军裨将,“吾乃君尘!”
“君尘将军!”敌军裨将双眼微眯,“我早该想到是你!大陈兵伐北萧,在我乌嵌与北萧联军合击下,被彻底击溃。一路追击下来,确实不曾见你的身影,不曾想,你竟守在这剑门关。”
“是吾!”君尘微微颔首,眼中若锋锐的刀光闪烁,“我大陈与乌嵌素无仇怨,尔等协助北萧解围便罢,如今得胜,竟非要赶尽杀绝,你可做好了准备,承受我大陈的滔天怒火!”
“哼,大陈积贫积弱百年,想要一朝翻身覆亡北萧,继而一统天下,贪心不足蛇吞象。攻打北萧都城临晔大半年无果,没能一鼓作气拿下北萧,大陈气数已尽!”敌军裨将道。
“若非你们背后偷袭,与北萧前后夹击,里应外合,也许临晔一战纵然不能胜,也未必会败!小国弹丸之地真是好胆,今天吾就让尔等见识见识,大陈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起的!”君尘道。
“那就让我好好见识见识吧!凭你区区一人,也想阻我乌嵌千骑铁军步伐?当真可笑至极,杀——”敌军裨将挥手下令。
敌军士兵们在这喘息之间,明了大局,心神安定下来,士气渐渐恢复,再次组成战阵徐徐逼近君尘。
君尘静待他们靠近,手中银枪吞吐如龙,寒芒闪烁,血光流转,战场顿时风起云涌。
一挑、一刺、一扫、一划……每一招每一式,都意味着带走一条敌人的性命。
……
一道光线划破寂静已久的黎明。
只见君尘手握银枪,安静地端坐于剑门关门楼之上,枪尖上仍有血液缓缓滴落。原本的一身青衣,早已在鲜血的渲染下,映成紫色,衣衫到处都是破损,露出鲜红的血肉,触目惊心。
关隘前横尸遍地,人仰马翻,鲜血流淌将山路染红。
这些仍不足以形容昨夜一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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