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有理由,随随便便摧毁所有人的家。
“我来告诉你们!”
“沉府升这个迂腐的老匹夫,是在保护你们。”
“三分钟后,无论你天赐宗是否解散,但被抹杀,已经是定局。”
突然,远处的聂尘熙冷笑一声,打破了诡异的死寂。
“抹杀?”
“凭什么?你聂尘熙,一个丧家之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闻言,一个元婴长老怒气冲冲呵斥。
他脚掌虚空一踏,歇斯底里的轰出去一招。
大地坍塌,这一道神通,掀起十丈飓风,如一条恶龙出世,要撕裂天地。
可惜。
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一切无济于事。
笼罩在聂尘熙身上的透明护罩,根本就无坚不摧。
元婴歇斯底里的一击,别说轰破护罩,哪怕连一道卑微的涟漪,都没有轰出来。
就像一只野兔妄图去震碎一堵城墙,除了头破血流,得到的只有愚蠢的讥笑。
一招落下,元婴长老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为什么!
自信满满的一击,足以轰穿山脉,为什么连聂尘熙的衣角都沾不到。
“你问我,为什么抹杀?”
“很简单,因为你们是蝼蚁,你们弱,你们无知,你们就该被抹杀。”
聂尘熙蔑视着一笑。
不相信!
闻言,那元婴狠狠摇摇头。
不行。
不可以质疑道心。
他大袖一甩,根本不顾自己已披头散发,身躯再次冲杀出去。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声浪,此起彼伏。
那元婴歇斯底里,还在不停不歇的轰杀着聂尘熙的护罩。
一切的一切,必然是聂尘熙在搞鬼。
只要斩了此人,一定能解决问题。
“省着点精力,一会用来磕头求饶吧!”
“你们的掌门,你们的信仰,那个不堪一击的半步天择,早已经轰了无数次。”
“沉府升之所以解散宗门,是因为他比你们看的远,他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与不堪。”
“说起来,处在蚂蚁洞穴里太久,我都快记不起那个强者林立的中央域了。”
聂尘熙嘴角一动,宛如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
这道护盾,乃是临鹿圣地的天择长老,亲自破开虚空,赐下的防御法宝,就怕有人阻止自己沟通大传送坐标。
区区一个元婴初期,修炼着一柄低阶元器,在临鹿圣地,充其量是个守城军。
这种货色,也想轰破天择法宝?
“停下吧!”
这时候,沉府升悠悠开口,空荡荡的声音,似乎是漂浮在深山老林里的一只孤魂野鬼,远远扩散开来。
“聂尘熙说的没错,天赐宗不存在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论是凶妖,还是长老或者弟子,都回归自由身,可选择任何势力加入。”
沉府升深吸一口气,又强调了一次。
当空之中,前几天还意气风发的半步天择,此刻却如一个走投无路的倔强慈父,不得已弯曲了膝盖。
这一瞬间,沉府升的双鬓,瞬间花白。
他老了不止20岁。
这是心血损耗过去的恶果,夏闲生强行推演,效果类似。
近了!
沉府升抬头。
在黑云的另一面,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大军,正在气势恢宏的赶来。
每个强者身上,都杀气翻滚,人人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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