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慕容家起事在即,他出来太久的话,难保生出什么乱子来,此外,当初为救天山童姥,无奈将昭抛下,月余来音讯全无,他也很难放心得下。
最重要的还是,他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荤腥了,看向天山童姥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异样起来,再独处下去,他可难保会做出点什么事来,毕竟童姥的外表还是很有魅力的。
当然,他也不是薄情寡性、过河拆桥之辈,天山童姥教了他那么多武功,他即便有天大的事,也会护她渡过眼下一劫再走。
想起天山童姥,慕容复忽的眉头轻皱,平日里童姥在练功完毕之后,都会出去一个时辰,或打探消息,或盗取吃食,但今晚却是出去了两个多时辰扔不见回来。
“难道出什么事了?”慕容复不禁想道,正欲起身出去看看,忽然“咯吱”一声大响,地窖铁门打开。
童姥嬉笑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子,是不是饿极了!嘿嘿,今晚你可有福了!”
慕容复白眼微微一翻,对于她口中的“有福”颇不以为意,毕竟如今的他对口腹之欲已经不是那么看重了。
但见天山童姥脚步轻移数步,身形已来到慕容复身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犹似容光焕发,眼底深处还闪过一丝揶揄之色。
慕容复不禁怔了一怔,心想“难道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
不过转眼他又暗暗摇头,即便发现了又如何,自己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待此间事了,她指不定还要感谢自己呢。
想着慕容复便伸手去接童姥手中饭盒,口中笑道,“多谢师伯厚爱!”
“哼,臭子!”天山童姥笑骂一声,将饭盒递给他。
皇宫的饭菜确实不一般,七八天下来,就没有一个重样的,慕容复毫无风度的抓起一只烤羊腿大吃起来。
天山童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神色复杂难明,好半晌后又幽幽叹了口气。
“师伯,唔……”慕容复嘴中嚼着烤肉,含糊不清的道,“你可是在担心明日的冲关?”
天山童姥点点头,语气难得的十分柔和,“师伯这一生为这‘天长地久长春功’所累,身子永远无法长大,先有师弟离我而去,而后每隔三十六年便要散功三月,每一天都是在心惊胆颤中渡过。”
慕容复不知她为何会突然出这番话,但还是顺势安慰道,“师伯放心,明日午时一过,你天长地久长春功功行圆满,从此旧伤尽去,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人窥伺。”。
童姥却是摇了摇头,“虽然你的血神效十足,但也不知道最终能否助我练成神功,而且李秋水那贱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慕容复呆了一呆,没想到一向霸道狠辣的天山童姥也会有娇弱楚楚的一面,不过他倒也能理解,折磨了自己一生的顽疾,突然有一天要治好了,换做谁也难免会患得患失。
当即拍拍胸脯保证道,“师伯放一百个心,明日不管什么张秋水、李秋水杀来,弟子拼死也不会让她打扰到你练功!”
“嗯!”天山童姥轻轻嗯了一声,忽的诡异一笑,“即便有你这句话,我还是不太放心!”
“师伯,你……”慕容复登觉有什么不对,但话一半,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山童姥望着人事不省的慕容复,嘻嘻笑道,“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这一夜,慕容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一片红罗绸帐中,一具娇嫩柔腻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纤纤腰肢,盈盈一握,喉音细嫩,吐气如兰,二人宛转缠绵。
虽然看不清那女子面容,但个中感觉却是飘飘然爽到没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复幽幽醒来,登觉头脑昏沉,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急忙用力甩了甩头,稍微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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