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干系。
陈凤秋想想就后悔,尽管让四人全部蒙面,而且他们进入陈家以后,从未抛头露面,公孙宏一定不会认识。
以阴无法的实力,若是遇到麻烦,只要不恋战,随时有能力全身而退,但是,那四位护院却未必能够全部逃出。
公孙宏早就对陈家不满,多次袒护古家,一旦掌握了陈凤秋勾结幽阴门的证据,绝不会轻易放过陈家。
就在今天早上,陈凤秋还暗暗祈祷,希望那四位护院,要么顺利逃离城主府,要么干脆全部当场毙命,來个死无对证。
刚才听陈亚一说,陈凤秋更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正常情况下,偶尔有人想办法去陈瓷阁,偷一点瓷器,赚点钱花花,这都不会令人意外。
砸了陈瓷阁,固然使陈家蒙受巨大损失,可自己冒那么大风险,一个子儿也得不到,还要与整个陈家为敌。
估计沒有哪个傻子,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弄不好把命都搭进去。
如果是城主府公孙宏插手,就另当别论了。
连阴无法都占不到便宜,那陈家又有多大的机会,可以对抗呢。
所以,陈凤秋担心陈自泰的死活,更担心整个陈家的安危。
时间不长,便有人回來复命,说公孙宏在天云城巡查城防,陪同的有好几位战帅强者,都是城主府的重要人物。
“那就好,那就好…”
公孙宏身边的几位主要干将,连天云城的老百姓都知道。
每隔一段时间,公孙宏都会亲率左膀右臂们,去城门等处巡查,不仅是检查工作,更多的是,让大家时刻牢记自身的职责,警钟长鸣。
为了防止官僚主义,以及流于形式,公孙宏巡查的具体时间并不固定,基本上都只是稍微提前一点时间通知。
通常,这样的巡查,会连续两天时间,只要沒有特别事件发生,公孙宏就不会提前终止。
这样看來,陈瓷阁发生的事,或许不是公孙宏安排的。
按照陈亚的汇报,那汉子能够轻易避开韩胖的攻击,而且一枪扎穿韩胖,说明他的修为应该达到了战帅强者的级别。
而天云城经常出现的一些战帅强者,多数看见陈凤秋都会恭恭敬敬客客气气,断然不敢对陈瓷阁下手。
“來人,我要去陈瓷阁…”
经过一番分析,陈凤秋确定,汉子砸毁陈瓷阁,只是一件独立的意外的事件,跟城主府公孙宏决无瓜葛。
这样一想,不禁心里暗骂自己,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白白耽误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万一陈自泰因为延误救治,而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可就……
陈瓷阁。
看热闹的人群,基本散去,只留下十來个人,还在远远地看着。
砸聚宝瓶的汉子,依旧待在原地静静地等着,陈瓷阁的伙计们,也站在门口,与汉子形成对峙。
阳光熏得地上发烫,陈自泰躺在地上,毫无声息。
喧闹过后,陈瓷阁附近的街道,陷入一片死寂。
“谁吃了豹子胆,敢砸了陈瓷阁……”
一阵粗暴的叫骂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一行数十人,拥簇着三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从那十來个看热闹的身边经过。
说话的,是三位大汉中的一位,却沒有人能够分得出,到底是哪一位。
这三位大汉,身材体型模样,如出一辙,连走路的姿势都一模一样的。
“等等…”眼看着这帮人过來,汉子手一挥,说道:“你们可是陈家派來的?”
“是又咋样?怕了?”
瓮声瓮气的声音,还是让人分不清是谁说的。
但汉子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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