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猫腻。
第三,就是赌坊那边。
她剩余的一万多两银子都在赌坊,正如她之前所担心的那般,赌坊能借多少出去,要银子生银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是在经历了言家的事情后,她不敢再与商人合作。
商人重利且奸诈,她一个后宅妇人,没那么多精力盯着外面,就是交给下面的人……
想到背叛的李管事,乔宁黛心里就止不住地冷笑。
所以,她现在十分焦虑。
带着这份心情到了房,看到钱庄管事的那一瞬间,乔宁黛手脚冰凉,蓦地反应过来,她忘了什么!
“你怎么来了?”乔宁黛声音里是不掩饰的烦躁。
“黛姨娘贵人多忘事,所以小的就亲自来了。”
“急什么,难道我还会赖账不成?”不等二皇子发话,乔宁黛先发制人地说道。
她的声音很大,语气理直气壮。
可越是这样,越说明她的心虚。
企图用音量来支撑她心里那点微薄的理所当然。
管事不卑不亢,“黛姨娘自然是不会赖账的,只不过,我家东家已经宽限了一个月,按照重新签订的合约,黛姨娘已经晚了五日。如不是看在黛姨娘与我家东家是姐妹的情分上,东家也不会拖到现在。黛姨娘,该不是又要拖一个月吧?”
最后这句话压垮了乔宁黛的理智,“不过就是两万两银子,‘蜀绣楼’每日进账多少,还会差你这点银子?你担心什么,我人就在这里,还跑了不成?”
“黛姨娘说笑了,您身份高贵,是二殿下的侍妾,怎会赖账潜逃?小的按照合约办事,黛姨娘也是乔家出来的,知道做生意立合约的用处和目的,若是白纸黑字都成了空口白话,那还要合约做什么?再者,之前黛姨娘已经违约一次,我家东家也是看在姐妹的情分上,不仅没追究黛姨娘的责任,还大度地宽限您一个月,您若是再违约,不仅小的不好交代,就是东家那边,恐怕也不会再退让了。”
“怎么,乔藴曦还要告我不成?”乔宁黛俨然一副老赖的模样。
她急于与钱庄管事掰扯,试图用蛮横的手段逼迫对方让步,因为心虚,她忽略了身边一直沉默不语,脸色极其难看的二皇子。
“这是自然的,”管事也是个伶牙俐齿,且不怕事的,“东家让小的特意走这一趟,也是提前告知黛姨娘,毕竟一式三份的合约,当初在官府备了案的。”
二皇子微微紧眼。
乔宁黛心里再紧张,此时在气势上也不能输,“怎么,还威胁我了?”
“哪里,小的今儿来,就是想问黛姨娘,是现在还银子呢,还是……”
“你先回去,乔藴曦那边我会亲自和她说,不过两万两银子,我拿来周转了几日,货款马上就回来了,你们急什么?我琢磨着,你们钱庄是不是没生意了,专盯着我?还是乔藴曦故意针对我?”乔宁黛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乔藴曦身上。
她认定这是乔藴曦故意的。
明明可以先递个帖子给她,她们在外面聊,非要派人到皇子府,还找上了二殿下,分明是想给她难堪!
既然乔藴曦不仁,那她就不义!
乔藴曦不要脸,她就不给她脸!
管事一直保持着微笑,听到乔宁黛的话也不恼,“既然黛姨娘这么说,那小的就不再打扰了,殿下,黛姨娘,小的告辞。”
看着管事离开房的背影,乔宁黛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二皇子一直站在乔宁黛身侧靠后的位置,看着她,听着她与钱庄管事的狡辩。
到底是枕边人,对乔宁黛的虚张声势还是有所了解的。
如果是换在乔藴曦刚透了口风,镇远侯有意辅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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