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前顾大奶奶向下官咨询了关于前侯夫人嫁妆的事,并请下官做她的顾问。”
“顾问,这是什么东西?”定国侯不满。
家丑不可外扬!
虽然这还算不上家丑,可清官难断家务事,找外人帮忙?
乔藴曦打的什么主意?
难不成她以为找一个外人插手,事情就会有转机吗?
乔藴曦冷笑,“侯爷,顾问不是东西,是对某方面,或者在某个领域有非常专业的能力与经验。我请孙大人做我的顾问,是因为孙大人熟知皇朝律法,常居大理寺卿的职务,不说断案如神,至少手里没有冤案、错案,为人最是公正廉明,这也是皇上对孙大人的评价。所以,我今儿把孙大人请来做我的顾问,一是相信孙大人的专业能力,二是,以孙大人的人品,他的话,也是很公正的。”
定国侯吃瘪。
孙斌是被圣上赞誉过的,人品自然没话说,他确实公正,特别是在审理案件的时候。
可现在,他不需要公证的人。
只是,有外人在场,定国侯不能轻易对乔藴曦发飙,所以此时,他的脸色就相当精彩了。
凤氏自然不会吃下这个哑巴亏。
嗔怪地瞪了乔藴曦一眼,“乔乔,不过是家事,你怎么还劳烦孙大人。你这孩子,气性倒大,既然是一家人,就该彼此信任才对。”
找一个外人来当顾问,咨询什么皇朝律法上的事,显然是对定国侯府的人不信任。
乔藴曦懒得解释。
“既然孙大人是你请来的,你有什么要问的,就当面问吧。”定国侯一脸对晚辈的宽容。
“还请诸位再等等,还有一人未到。”
“还有人?乔乔,你什么意思?”凤氏语气不变,可略抬高的音量,说明了她此刻的不满。
定国侯也是黑沉着一张脸。
先前还端着架子的王氏,现在一声不吭,茶杯端在手里也不喝了。
喝多了上厕所,多失礼啊。
还没等乔藴曦回答,外面的小厮就禀报说陆御史来了。
定国侯阴鸷的双眼立即朝乔藴曦看去。
这小蹄子居然请来了御史,监察御史?
她要做什么?
心里再愤恨,也不能不把人请进来,更何况,房里还有孙斌在呢。
想到这里,定国侯早已明白,今日乔藴曦是有备而来,接下来是场硬仗!
有了这个觉悟,定国侯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见招拆招!
凤氏心里的不安愈加忐忑,眼神儿悄悄朝乔藴曦的袖笼瞄去。
那里有她先前写的字据,不知道乔藴曦会如何利用。
凤氏琢磨着,怎么悄悄给侯爷递个话。
众人心思各异中,陆御史进来了。
少不了寒暄几句,陆御史也说明了今日探访的来意。
“侯爷,下官是受顾大奶奶所托,为前侯夫人的嫁妆一事做个见证。”
“惭愧惭愧,”定国侯一脸羞愧,“本是寻常家事,却要劳烦两位大人,是本侯爷管家不严,让两位大人看了笑话。”
“侯爷这话严重了,顾大奶奶相信下官的能力与公正,请我们来做见证人,也是我们的荣幸。虽说这是侯府的家事,可到底是涉及到定国侯府与镇远侯府,两府这些年的是非恩怨,被外人以讹传讹,我等能在今日做这个见证人,无疑是对外界留言最有力的抨击。”
到底是做官的,说话就是这么冠冕堂皇。
定国侯心累。
这个乔藴曦,当真厉害。
定国侯与凤氏的眼刀犀利地戳在乔藴曦身上,乔藴曦却美滋滋地喝着茶。
这是顾瑾臻去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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