藴曦挑眉,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娟姨娘见状,这才大着胆子说道:“大奶奶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就‘你能’,不然世上也不会有‘身不由己’四个字了。”
这话说得并不隐晦,特别是那最后四个字,似乎是在说明她自己的情况。
乔藴曦笑而不语,只用眼神示意娟姨娘继续。
得到了鼓励,娟姨娘接下来的话就轻松多了,“大奶奶,奴婢不求别的,只希望大奶奶事成之后,可以还奴婢的自由身,奴婢也是商女,没有大奶奶聪慧,做做小本生意还是可以糊口的。”
这是暗示乔藴曦,她不参与凤氏与乔藴曦之间的事,她只想安安分分地过日子,等事情结束了,乔藴曦归还她的自由身。
话说的漂亮,却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
乔藴曦只笑了笑。
“大奶奶,这是奴婢做的荷包,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能不能入大奶奶的眼。”
乔藴曦只看了一眼,示意黄芪手下。
娟姨娘悄悄松了口气,“奴婢不打扰大奶奶休息了,奴婢告退。”
娟姨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黄芪摸不准乔藴曦的意思,手里的荷包不知该如何处理。
“放着吧。”
有了乔藴曦的话,黄芪把荷包放在了杂物篮子里,里面都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特别的。
“小姐,娟姨娘什么意思?奴婢不认为她会站在我们这边。”黄芪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乔藴曦笑了。
这下,轮到当归解惑了,“她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至少她话里的意思是这样。”
“为什么?”黄芪还是不明白。
当归翻了个鄙视的白眼,“她要是不站在我们这边,为何说,等主子事成之后,还她自由身?她压主子赢,才会这么说。”
“不见得,”黄芪摇头,“如果娟姨娘保持中立,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对凤氏说。等小姐与凤氏一决高下后,她怎样都不亏,没准还能渔翁得利。”
“可是,娟姨娘的卖身契在主子手里,小姐要是输了,娟姨娘找谁要卖身契?”当归坚持自己的意见。
黄芪也是个固执的,“就像你说的,万一小姐输了,娟姨娘的卖身契自然就在凤氏手里,凤氏一样可以还她自由身。”
当归语塞。
黄芪根本就是故意找茬!
“你别忘了,娟姨娘现在在‘梧桐阁’,几次交锋,都是小姐单方面吊打凤氏,娟姨娘只要不是眼瞎,该知道如何选择。”
“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可你要知道,如果娟姨娘的那番话是为了迷惑小姐,迷惑我们呢?她要表忠心,站立场,为什么爷在的时候她不说,偏等到爷去南疆了,月姨娘出事了,她才巴巴地来表忠心?若她真是个安分守己的,就该乖乖地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等到最后,求小姐放她自由!”
黄芪本就是牙尖嘴利的,当归武力值虽高,可她的聪明与精力都用在了武力上,口舌之争还真斗不过黄芪。
乔藴曦只笑了笑,没有制止。
身边的人活泼点,多点人气。
京城商会。
这是乔藴曦来京城这么久,扎根京城商业圈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到京城商会,与在锦城商会一样,她是顶着乔兴邦的名字来的。
乔兴邦很有经商头脑,看着女儿经营的几间铺子有声有色,他原本想退居二线的心思再次蠢蠢欲动,女儿的那间“南北通货”,一部分的货源就是他从川北、川西等地方弄来的,真正的特产,就是蜀州的本土人,都很少接触到。
毕竟,川西、川北是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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