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的,不管是在家还是在族学,都是众人吹捧的对象,谁要是稍不注意压了她一头,她会想尽办法找回来。
这样一来,童斌就派上用场了。
所以乔锦雯是最关心童斌死因的。
童家也在遮遮掩掩了两日后,宣布了童斌的死。
乔藴曦猜想,这两日童家的人肯定彻查了童斌的死因,没有异常,才不甘心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至于春娇,沈嬷嬷提了一句,好像是从柴房跑了。
这下有意思了。
童斌是童家的独苗,他死了,童家就后继无人了。
童老爷是上门女婿,在童家没有发言权,童斌死后,他除了成为童夫人迁怒的对象,在童家一点用处都没有。
童斌的棺材还摆在灵堂上,童家的族亲就在问过继的事了。
和乔家一样,童家的亲戚也都在乡下,不然,怎么会做春蚕的生意?
这些年,因为和乔家的生意,照拂了乡下的族亲,所以每次回乡,童家都有衣锦还乡的骄傲,在族亲里,也是很有分量的。
不怪这些人着急。
童家的产业或许在大户眼里算不上什么,可在童家人的眼里,那是就块肥肉了,能不劳而获就占着这么大一笔财富,谁不是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去?
童氏冷笑。
她愿意照拂这些人,是一回事,这些人强行从她手里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给他们的,是她愿意施舍的,这么多年,这些人靠着蚕茧生意也赚了不少,和其他村的人比起来,也算是有钱人了。
种桑树,养鱼塘,不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苦奔波,不用顶着烈日在田间耕作,只需要喂喂蚕,有人上门收购蚕茧,可以说,他们是坐着数银子。现在,胃口大了,居然敢肖想她的产业了!
眼角的悲恸还在,童氏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儿子尸骨未寒,我没想过过继的事。”
“那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族长捋着胡子说道,“回去了,我看看族里都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到时候,我把名单给你。”
“族长怕是误会了,”常年在外做生意,童氏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扭捏,说话不仅直来直去,还十分强势,就是对上族长,她也很有底气,“我没想过从族里过继。”
“不从族里过继,那你从哪里过继?”族长顿时不满了,这分明是挑衅他在族里的权威,“从外面过继?外面的人可不姓童!”
童氏笑了,“怎么不姓童?我的儿子自然和我姓。”
“骨子里没有童家的血!”族长一声怒吼,灵堂上的众人一个激灵。
童老爷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童氏不以为意地笑了,“族长要是认为我过继的儿子,身上没有童家的血,不让他上族谱也没关系,我过继儿子,是养在身边,将来继承我的家业的。”
和族谱有什么关系?
没有根?
呵呵,只要有钱,还怕不能自成一脉,自己立个宗族,也不难,只要到官府备案就行了。
“童慧,你是要脱离童氏一族?”族长最先反应过来,一气之下,叫出了童氏的名字。
童氏笑了,“族长误会了,我父亲还在,我怎么会说脱离童氏一族的话,族谱上不仅有我父亲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只是,如今我儿子尸骨未寒,族长就说过继的事,我心里如何舒坦?而且,先前我说的话,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我确实想从外面过继,不管他身上有没有流童家的血,只要上了族谱,就是童氏一族的人,日后继承我的家业,一样可以照拂族里。”
“祥子,你的意思呢?”这话族长是和童氏的父亲说的。
眼见童氏油盐不进,族长索性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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