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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凡是和乔藴曦沾上边的事,爷就不正常。
汤圆暗戳戳地揣测主子的心思,却不想顾瑾臻想得简单粗暴——乔藴曦是绝对不会等他的,他要是病了在这里拖着,乔藴曦自己就上路了。
喝了药,汤圆正准备问问接下来的事,年糕在门外干巴巴地说道:“爷,乔小姐身边的黄芪来了,说是来拿东西。”
汤圆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到自家主子挺了挺腰,眼角抽搐了两下。
“顾公子,”黄芪例行公事地对顾瑾臻福身,“奴婢是来拿回我家小姐的绣帕的。”
顾瑾臻点头,他还有点印象,之前发烧的时候,乔藴曦拿了绣帕帮他退烧。
朝汤圆看去,后者从床边的矮桌上拿起两张绣帕,仔细分辨了一下,递了一张到黄芪面前。
黄芪已经伸出了两只手,准备把绣帕接过去,却见汤圆只递了一张绣帕给她,狐疑地问道:“不知顾公子留着我家小姐的绣帕有什么用意?”
她问得很委婉,语气却很强硬。
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流出去?
有心人借题发挥,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本就对顾瑾臻没多少好感,这下,黄芪更看不上顾瑾臻了。
“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汤圆指了指黄芪手里的绣帕。
“要还就全部还完,留一张什么意思?”愤怒中,黄芪对顾瑾臻也没了敬意。
“这是我家主子的!”汤圆知道这绣帕对顾瑾臻有多重要,完全是当命、根子守着。
“瞎说,明明是我家小姐的,什么你家主子的,没想到顾公子是这样的人,顾公子要留,也该留三小姐的,留着我家小姐的绣帕做什么!”
“你!
“这是你家小姐的?”
显然,汤圆和顾瑾臻的关注点不在一个地方。
黄芪双手叉腰,“不是我家小姐的,难道是你的。”
这下,对顾瑾臻的尊称也没有了。
“你说是你家小姐的就是你家小姐的,证据呢!”汤圆还在为自家主子争辩。
顾瑾臻神情隐晦地看着黄芪。
黄芪指着绣帕一角上的“锦”字说道:“这绣帕是我家小姐练手绣的,本来打算送给三小姐,又怕绣得不好,三小姐嫌弃,就一直压在箱底……”
说到这里,她神色古怪地看着顾瑾臻,“说来,奴婢也怪,我家小姐压在箱底儿的绣帕,怎么到了顾公子手里?奴婢记得这次出门小姐没带这个绣帕,汤圆,你从哪里偷的?”
不敢明着质问顾瑾臻,可以拿汤圆开刀。
黄芪也是个泼辣的。
汤圆叫苦连连,偷偷瞅了一眼呆愣的主子,大概猜到主子以前似乎弄错了绣帕的主人。作为一个忠心,且事事为主子着想的下属,汤圆梗着脖子,嚎道:“怎么说话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既然是你家小姐的绣帕,也是你没收拾好,关我们什么事?”
黄芪阴恻恻地一笑,“这绣帕是我家小姐三岁跟着夫人学女红时绣的,因为兴趣正浓,那次出门的时候就待在了身上,准备在路上没事的时候绣两针,结果回锦城的时候,绣帕就不在了,不是你偷了还能是谁!别给我说有的没的,这绣帕不是我们带出来的。”
所以,只能是你们带在身上的。
黄芪的反应很快,几句话就把过错栽赃在汤圆身上,却忘记了,她这番话前后矛盾。
绣帕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上面绣的也不是自家小姐的名字,黄芪这么不依不饶的,不过是为了给乔藴曦争口气罢了。
得意地冲汤圆仰着鼻子,“现在,把绣帕还给我。”
“爷。”汤圆朝顾瑾臻看去。
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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