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府外就来了几个小厮是舒员外专门派人替白染收拾东西用的。不过白染没多少东西,除了一个装着吃食的大包袱被小厮拎着走,少了南司做苦力。两人轻轻松松地走在前头。
这般阵势过街,而白染又是难得一见的天人之姿,自然引起不少人注意。而且小厮的衣服上绣有舒府的标志,外人一见便生出了几分心思。
“公子,是否太过招摇了?”南司小声地嘀咕道,看着许多人的目光朝白染看去,脸色阴郁。
白染倒是不在意,“舒府一直很招摇,都说树大招风,我们只是踩着他们的尾巴而已,算不了什么阔气。”
“公子,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舒员外的意思?”
白染目光闪过一丝精光,似笑非笑道:“小耗子也知道深思了?”
“公子!”南司见对方戏谑的表情,似乎从未把自己看在眼中的态度让他心头冒出一股无名之火,可却无处发泄。
白染收敛起不正经的调笑,这当然是舒员外的意思。不过还真是有意思,虽是一个庶子死了却哀而不伤,府中上下虽有丧事之风,却无丧事之理。因文案堂之重聘翻案,所以拜访之人众多,但舒员外一律闭门不见。若不是自己抬出二师兄文轩林的名号,估计也是被舒员外拒之门外。
但他这般大张旗鼓无疑让她置于众目睽睽之下。
百思间已经到了舒府。舒府名邸宽阔,气派非凡,一进门第便是雕梁画栋的江南之风,温婉雅致。因为府中办丧事所以气氛严肃,四周笼罩着一股阴沉之气。
舒员外就侯在庭院之中相迎,面容儒雅,待人敦厚,不像一般富甲之商身上沾染的精明粗鄙之气,倒是一股读书人高雅。
“白公子。”
舒员外走向白染抱拳行礼,白染回礼之后倒是宾主尽欢,气氛倒是融洽。
“舒老爷,白染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舒员外惊愕,显然没料到正是话头上兴味之事忽然来了个突兀,不过很快恢复正常道:“白公子请说。”
“白染实在好奇令公子舒青在舒老爷心中地位如何?”
舒员外叹了口气,面露苦涩,“虽不同故妻所生雪儿般千宠万宠爱,但也是我的骨血,哪有不心疼痛爱之理?何况李姨娘跟我多年,是故妻身旁之人,就算犯了错事,我也会看在故妻以及为我生儿育女的份上宽厚几分。只是没想到会出现骨肉相残的局面!”
白染见对方痛不欲生的表情,秀眉一皱,“按舒老爷这般说是认定了舒雪会对自己的弟弟动手?”
舒老爷慌忙否认,“并不是。雪儿生性良善,怎可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只是……”
舒老爷似乎有难言之隐,难以启齿般,终于下了最大的决定支开了所有人才开口道。
负责门外看守的是管家。
方玉兰看到管家,目光一闪,准备进去却被对方拦住了。
“夫人,老爷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为何?”方玉兰皱起眉头,声音严厉。
“夫人不要为难奴才,奴才也不知,还请夫人稍后再去。”
管家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方玉兰甩袖离开。
“这个老匹夫,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脸,连我都要被拦在门外。”方玉兰愤愤不平。一旁的朱嬷嬷安慰了几句,这才勉强消气。
“你说这个白公子到底是何人?”方玉兰好奇地问道。
朱嬷嬷回答道:“依老奴看这公子定是出身不凡,您看这骊山达官显贵的公子凡凡,老爷为何只单单请她入府暂住。”
方玉兰叹了口气,“若是如此便好,只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朱嬷嬷知晓对方的心事,“夫人放心,此事已经证据确凿,那小蹄子就是想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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