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索,七索形成准一气贯通牌型。
“打掉手中的北风就可以听牌,但是”
岭上开花之外的役,宫永咲没有十足的信心去和,不由得陷入了犹豫之中:“要不要拆掉一对四万,这可是两张宝牌啊。”
“舍不得还是没信心?”本来在宫永咲打牌的时候,岳重一般是不会插嘴的,不过在这个关键时刻,由不得他不多嘴了,“一般情况下,岭上开花的几率比现在可以做的役满和牌的几率还要小吧?”
“我知道,但那片牌山,若隐若现完全看不清楚,北风虽然没有现物,却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摸到。”
“将山顶的风光看得清晰,却无法发现藏在山间的神秘吗?咲酱,在我们天朝曾经有一部儿童动画片,一p是这么唱的:打雷要下雨勒哦”岳重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对大魔王发出了跑调的歌声。
“这是常识吧,我当然知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宫永咲考虑的时间有点久了,三名对手都显得有些不耐烦,要不是迫于大魔王的淫威,都该开口催促了,“九袋麻袋,岳重你的意思是?”
“没错哦,春天还没有过去,虽然现在时候晚了不少,也有可能会有比较懒惰的小动物还没睡醒呢。”岳重蛊惑道,“如果看不清牌山,就借助闪电驱散掉迷雾吧,攻击性的特殊能力,现在是你最需要的东西。”
宫永咲再不迷茫,举手拆掉四万打入牌场,被上家果断碰掉,做成了裸单骑清一色牌型。大魔王不为所动的向牌山探出了右手,隐有风雷之势夹杂在那张七色光牌周围飞向宫永咲面前。
北风!奇妙的感觉产生在了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宫永咲不用等它完全到达,就能知晓它是什么了。
第二张四万打出,其余三家在大魔王打出第一张宝牌的时候就猜到了一些可能性,现在随着第二张相同的宝牌到来,三人犹如被春雷惊醒的小动物一样齐齐抬头将目光死死的锁定到了宫永咲身上。
“役满,她在做役满!”
“不能放铳,不然这场牌局就结束了,无论是谁,千万不要放铳啊!”
两张牌紧接着打了出来,都不是宫永咲需要的6索,不过她并不着急,而是带着鬼畜般的笑容,将目光放到了自己的上家那里。
被大魔王吓得满头大汗的路人脸二号颤颤巍巍的伸手引过来一张手牌。
“怎么会这样!”路人脸二号感觉自己被看不见的鬼魂盯上了一般,全身冒出了冷汗,加上大魔王那渗人的笑容,吓得她身体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要留住它吗,可这样一来就没有清一色了,连和牌都和不了。但这种感觉,再持续下去,会做噩梦的吧?”
在大魔王的“精神攻击”下,上家的路人脸少女打出了刚摸到的六索。
春雷声大作,响彻了整个比赛场地,随着轰鸣余波的渐稀,完全清晰的牌山中一列呜呜鸣笛的列车缓缓开至。
“和,东北新干线,32000点!”
开场的役满秒杀,导播及时的将直播画面切到了宫永咲这一边,不断回放着她自岭上失败后到拆宝牌做东北新干线的一幕,顿时引起了无数的惊呼声。
比赛场次安排在后面的竹井久看了大屏幕上的转播后愣了下神,转而微笑着对身边的染谷真子道:“刚才的雷声,你听见了吗?”
“喂,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染谷真子说着俏皮的话,但表情却很严肃,“看来,咲酱再次把我们远远的甩开了。”
“其实我在意的还是,刚才咲酱在碰牌后的那阵表情呢,似乎和我们的新教练有关,她在有意识的不去和岭上开花了。”竹井久不满的道,“还真是区别对待啊,昨天让他安排训练一定没用心吧。”
岳重自然不知道竹井久现在的表情,差点就让容嬷嬷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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