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上,滑了一下。
紧接着,枪杆卡在了斧刃和斧柄连接的地方。
再接着,格里兹放开一只手,两手迅速握住枪杆另一头,骤然发力!
卡住斧头的鱼叉紧跟着甩出一个扇形的反转,绕到了盾牌背面。
最后,格里兹横抡枪身,斧盾战士本来就有一股往前冲的力道,就被这样被甩到了台下!
这个动作,本来是比较吃力的,不过格里兹动作够快,加上斧盾战士一路紧逼,完成起来就比较省力。
换做是动作灵敏的盗贼,完全有机会找回平衡,站稳身子。
可惜斧盾战士没有那种身手。
“哄!”
“哈哈哈!”
“好样的,格里兹!”
代表团的同伴们又是激动又是好笑,大声欢呼起来。
“嘻嘻,原来用的是跟你一样的打法!”泰雅也一下子轻松起来,笑着说,“你上一次的比赛差点掉下去,吓了我一跳”
“我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的,”我笑着说,“放心吧,我可没有输的打算。”
“这样看着也揪心。”泰雅说。
“你只要相信我不会输就可以了。”我说。
“不过,这样的打法,会不会,有些耍赖”爱莉卡说。
“我以前也这么觉得,”我笑着又把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如果我的对手是敌人,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而我死后,身后的家人和家园就要直面敌人,那时候,什么耍赖不耍赖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道理,好像是这样,”爱莉卡似乎有些难以接受,“可是你看,其他观众都有些不满呢”
西边观众席的普通人当然对格里兹的获胜很不满意,他们发出嘘声,还有人喊着:“赖皮!”“没种的家伙!”
获得胜利的格里兹似乎被这些声音搞得有些情绪低落,在裁判宣布获胜之后就若有所思的回到了休息区。
“看来,这种打法不被大家认可呢”泰雅说。
然后他看看我,又补充似的说:“我对战士的战斗其实没有这么多研究”
“当然,祭司的战斗讲究策略,”我说,“每个职业都有自己的特点,而所有的战斗,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守护!”
“越来越会说!”泰雅说。
“一些感悟,”我说,“我感觉,自己虽然一年前就成年了,真正的成长,现在才开始。”
“说的是呢”泰雅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说得好像你们刚成年一样”爱莉卡有些奇怪。
“有的人,还没成年,就已经成熟了,”泰雅说,“而有的人,经历了成年仪式,还像个孩子一样。”
她说的前一种人,自然是没有来参赛的伊露。伊露选择留在雷霆城,正在为居民们排忧解难,而我们,似乎是在为保护整个兽人族做准备,实际上,也没做什么。
至于后一种人,大概指的是我吧?
“谁像孩子一样?”爱莉卡也有些好奇。
泰雅只是笑着摇摇头,不回答。
我也疑惑的看着她。
她还是同样的表情。
难道,她说的不是我?
那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少族长?
不可能吧?少族长从小就收到罗恩城主的培养,实力超群,在军队里立下过很多功劳,还亲自带队参加过战斗,声望极高,怎么会像小孩呢?
可是,泰雅似乎不想说出来,爱莉卡没有追问,我也不好意思问。
这一轮比赛结束,下一轮,有几个熟面孔上台,其中就有驯兽师c女武僧等等,还有我们的一个百夫长。
驯兽师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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