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大赛,我都不必再为菲力的动作担心了。
可是,更重要的事情还等着我。
一些在外面做任务的同伴听说了这件事情,都赶了过来,然后,我们扶着这些醉醺醺的家伙回了住处。
路上,我们遇到了那些闲逛的冒险者,弓箭手哈迪亚姆还跟我打了招呼,问:“你们竟然在一个祭司的指控下洗清了嫌疑?被无罪释放了?”
“我们问心无愧。”我说,“怎么,听你的意思,我们就算是无辜的,也不该这么轻松就被放过?”
“我以为”哈迪亚姆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雷霆城都跟其他种族的首都一样,统治者都开始堕落”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
“别误会!”哈迪亚姆摆摆手,“我在别的种族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看到过不少蒙冤受屈的案件,受到过很多不平等的待遇,回到雷霆城,我以为也差不多了多少,尤其是在看到你们极力辩解的时候,也以为你们肯定逃不了被冤枉的命运了看见你们没事,我很欣慰,牛头人还没有堕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感慨一下”
“看吧,其他种族也一样!”李奥说,“实际呢,只要出现了人口大规模聚集的城镇,出现了不必从事生产的统治阶级和相应的武力机构,这一切都是免不了的,你也别太难过,人类那边情况更糟。”
“这不是堕落!”我纠正说。
“随便你怎么理解。”李奥说。
“好吧,”我对弓箭手哈迪亚姆说,“希望你不要到处乱说这样的话。”
“还用我说吗?”哈迪亚姆摊摊手,“这件事全城都知道了,只不过它有个好结局,正义的守护战士没有被腐化堕落的祭司陷害,可喜可贺。”
“你要相信牛头人还保留着公平和正义。”我说。
“其实,换了一个运气差点的,早就被陷害入狱了。”李奥插嘴说。
这时候,一旁的狼人阿尔卡特也插嘴了:“你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希望哈迪亚姆不要碰上你。”
我看着他半隐藏在兜帽里的脸,又看看不远处监视他们的血蹄军士兵,笑了。老实说,这哥们也不容易,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能休息,还得一路跟着这么一个危害比本族人很多的狼人
“但愿吧”我说。
“看来他们都喝多了,”哈迪亚姆指指我的同伴们,说,“你不喝几杯庆祝一下吗?或者,你是一个不饮者,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怒气战士建议你适当喝一点,这对怒气和狂化都有帮助。”
“狂化?”我摇摇头,“我还是一名萨满,没那个必要。”
“好的,”哈迪亚姆说,“再见了。”
“再见。”我说。
“他一定能进入比赛,”李奥说,“这戏份已经不少了。”
“我对他的实力挺有信心。”我说。
和他们道别之后,我们也回到了营房。
这一晚格外的安静,没赶上审判的同伴说下午祭司院就找了鼬族和鼠人劳工把格里兹房间下面的地洞给填埋了。
接着,我们也没心思聊天,早早地就睡了。
半夜,醉醺醺的布莱德又起来尿尿,似乎还踩到了什么脏东西,骂骂咧咧,吵醒了我
李奥似乎累坏了,也没发出声息。
别说,换成是我,也会忙的够呛。
试想一下,发现埋藏在地下的狂狼花粉,指挥一群老鼠把它们运到菲力祭司的地窖里,还挖出一条直通污水沟的百米通道。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说的百米到底是多长,不过他说我我的身高两米多一点,也就是说,一百米就是五十个我叠起来,再减掉一点
嗯,我要挖成这么一条地道也要忙活大半个晚上,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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