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傅琳等人说道,“既然敖大小姐已寻到,我等就回宫向圣上复命吧。太师,令郎与令千金,就随你一道进宫吧?”说完,一甩袍袖,领先昂扬地走出敖府。
与敖太师斗了这十多年,今日最是畅快啊。
傅琳看看敖太师,微微躬身说了句“下官告退”,带着京兆府一帮人离开。
“父亲,这是怎么了?”敖有信从怒火中回过神,感觉事情不对了,看看昏迷不醒的敖玉珊,“玉珊被人害了?”
“蠢材!”敖太师终于忍不住,挥手打了敖有信一巴掌。
圣上也好,翁太傅也好,都等着抓他的小尾巴,如今敖玉珊果然在家中,敖有信还当众承认是他将人接回府的。
就算他去辩解敖有信是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一没刑讯二没逼供,有谁信二公子会认下欺君之罪?
再次站到宁泽天面前,敖太师不仅病体憔悴,还显得惶恐不安。一进入勤政阁,太师就跪下辩解,“圣上,老臣教子无方,犬子近日心神不定,时常胡言乱语”
“太师意思是刚才二公子说他接了敖小姐回府,这事只是二公子信口开河?”翁太傅在边上冷笑一声,“太师,在皇命面前信口开河,欺君岂是儿戏?”
敖太师生平第一次词穷,认下二公子接了女儿回府,那是他敖家欺君。认下二公子刚才的话是胡言乱语,那就是二公子不将皇命当回事,还是欺君。
一样是欺君,前者不仅是欺君,还说明他敖家人进出内宫都不需皇命
女儿房中搜出的药,传出去,敖府的小姐们名声都要被带累了。她又私出宫门回到家中,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只怕跑不了。
这个女儿,不要说为她图谋后位,只怕能不能保住命都是问题。
他不能为了敖玉珊,再将敖有信赔上去,“圣上,小女还未清醒,老臣想着会不会是小女思家心切,私出宫门。有信与她兄妹感情甚笃,一时糊涂”
“你们敖家,将皇家规矩置于何地?”宁泽天一拍御书案,还想再骂,看到黄永忠匆匆进门,先忍了骂。
“圣上,外面有大人们求见!”黄永忠看了敖太师一眼,“兵部尚书上了紧急军情,说西南流寇猖獗,工部也有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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