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直接命中,尸体根本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因此最后统计战果之时也没有阵斩固山额真锡翰的报告。
巩阿岱是锡翰的同胞兄弟排行老四,知道五弟锡翰打仗还是有些本事,丢了如此多的人马和驻防的雁门关,五弟不可能活着回来,见主子质问只得硬着头皮道:
“臣估计是‘红旗军’火器犀利的缘故,至今没有得知锡翰的消息,臣可以断言他已经为国尽忠了。”
“又是火器,也只能是火器。”红歹是咬牙切齿,貌似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发泄。道:“为何火器到了‘红旗军’手中就会如此犀利?我弓马娴熟的大清军难道就无法对抗?”
满蒙将领无人作答,都知道主子此时正是气头上,谁也不愿意被殃及池鱼。
见主子惊闻噩耗貌似有些乱了方寸,范文程小声道:
“陛下,臣以为此时必须加快行军速度往朔州城赶,从雁门关之战判断,‘红旗军’应该是集中的大部分能够机动的人马杀来,而我军主力分散,有可能被黄汉各个击破吃大亏。”
原先认为“红旗军”没有跟大清军一两万人马野战的能力,但是从攻击雁门关的迅猛来判断恐怕一厢情愿了,红歹是额头冒汗。
他思量此时必须做出兵力调整,最理想的结果就是跟黄汉的主力接战之时,大清军入关的人马超过一半,最好达到八成。
一等昂邦章京伊尔根觉罗·阿山跟锡翰私交甚密,他急于寻“红旗军”为好友报仇,叫嚣道:
“陛下,我军裹挟二十几万汉狗行军一天只能够走四五十里,臣建议即刻去掉这些累赘轻装上路。”
此时崇德皇帝心情正是最糟糕之时,没好气反问道:“爱卿准备如何去掉累赘?”
“杀、统统杀光!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臣立刻动手一个不留。”
“呸!你个无知匹夫,就知道屠戮升斗小民,朕三令五申叮嘱尔等少杀戮全当做了耳边风。”
崇德皇帝扫视群臣,很高调道:“主帅当为众所瞻,自处以礼,而济之以和,则蒙古、朝鲜、汉人之来附者,自心悦而诚服。若计一己之功枉加杀戮,而不恤我大清国之名誉,非所望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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