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自己无知中还含着一些优越感,让人看了分外不快。
“喂,你看什么?眼神这么怪,姓温的和你有一腿吗?”
女人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司徒小书一下惊醒,慌忙道:“啊?什么?哪轮得到呃!”
差点把“哪轮得到我有一腿”这话说出口,司徒小书惊觉不对,背后冷汗涔涔,表面强自镇定,强行扯开话题,“不好,现在闹得这么大,我们要怎么走?”
两人都是潜伏行动,暗地里在干事,现在周围躺着的不是死就是晕,事情闹得大了,连朱家嫡子都被爆了脑袋,红白之物碎了一地;偏偏此时外头护城大阵面开启,钱都内所有地阶都出来与温去病对峙,以两人如今的修为虽然已是天阶之下有数的存在,却根本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底下开溜,那接下来的后果,岂不是等着被苦主拿个正着?
司马冰心闻言,尤其感到不好,自己刚刚转职爆脑狂魔,如果在朱家地头被逮着,后果肯定非常麻烦,但转念一想,随即镇定,“不怕,没事的,钱都大阵天亮前必破,我们大摇大摆走出去就好了。”
“钱都大阵必破?这话从何说起?”司徒小书一惊,抬头望向天空中的那道俊朗的身影,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又没明白,道:“城市规模的的大阵,又有神兵镇压,就算是天阶者,也未必能破。”
“你如果是天阶者,要杀朱永乐,会这样来杀吗?”
司马冰心道:“只要隐匿气息,找到机会靠近朱永乐,趁其防备较低时突然出手,仓促之间十个朱永乐也不敌天阶者一击,就算天阶者是要摆架子,杀得堂堂正正,那也不会是这样。”
司徒小书登时醒悟,“不错,普通天阶者的直袭杀人,都很直接的。”
依照情理,一些作风比较直接的天阶者,若要对付朱家这等高门,定会突然降临国公府,直接动手,先把整座国公府给铲了、爆了,管他多少死伤,然后立刻离开,但这样的作法,也很可能直接掉坑里,被有所准备的世家埋伏的众多禁法、神兵和地阶大阵打个正着,当场殒落的案例,过去绝不是没有。
可温去病此时的表现就太怪了,他没找到机会直接对外出的朱永乐动手,也没直袭国公府,却径直跑到钱都上空叫阵,把朱氏所有人都闹起来,仿佛唯恐别人不拿力招呼他一样。
真说他鲁莽自大,自持天阶看不起朱氏底蕴,他偏偏又只是喊话,人在九天之上,没半点下来的意思,说是来算帐寻仇,却委实让人摸不清楚他的主意。
“不错,他定有后着。”司徒小书想清之后点了点头。
双司组合,都各有机缘,和温去病有过深入合作,对其行事作风都深有所知,看到他仿佛敲锣打鼓般在引人注意,就晓得其中必有问题,定是埋好了大坑等着朱氏入彀,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看他粉墨登场精彩表演,然后,在他开始收割时,趁机捞好处入袋。
“温剥皮!”
朱永乐身旁众多高手簇拥,手里捧着一个长长木盒,衣冠楚楚,甚具威仪,仰首对空喊话。
“你温家好事多为,作恶多端,还勾结碎星团余孽,图谋不轨,遭到剿灭,乃是应有之果,你还有脸过来寻仇?莫以为身登天阶就能颠倒黑白,为所欲为!”
“笑话!”
温去病不怒反笑,沉喝一声,“我拿了帝国贩奴牌照,干什么都是合法的,你们朱家明着收税,暗里还拿保护费,什么该拿不该拿的,都从我这里拿了,现在翻脸说我图谋不轨?把收我的钱部还来!还有,你这个人头魔族屁股的东西,没资格和我说话,赶紧还钱!”
魔染之事,朱家对外口径都说是碎星团污衊、造谣,半点不肯承认,现在被温去病当面叫破,朱永乐脸色极为难看,气急败坏喝道:“你温家一个奴隶贩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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