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出手的机会,直接就失手!
倘若酆都鬼君鲁莽无智,直接向那个人出手一击,惊天动地,却因此被天地镇压,那也还罢了,但根本就还没有出手,只是拐弯抹角的试探,还只是蒐集情报的试探阶段啊!放出的饵没事,戴着的白手套没事,竟然是藏得最深的主谋者立刻出事,直接被镇压消失。
乙生出一种荒唐透顶的感觉,也终于明白,什么叫不可说,不可触,不可忆,不可谋!
“鬼君的布局极深,谋划巧妙,扰乱天机,过程中诸天都为它蒙蔽,没谁知道是它在故布疑阵,意在那个人,直至它忽然被镇压,莫名消失,气机感应下,诸天永恒者的目光纷纷望向鬼市,被遮掩的天机才显露出来,为世人所知同时那个人才真正成为诸天万界最大的禁忌,酆都鬼君用自己替诸天永恒和万古,画下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甲嘲弄道:“想必鬼君觉得瘪屈之极,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周密的掩藏,结果都没有用,一直到事后很长的时间里,那个人都不知道事情背后其实是鬼君主使,甚至不知道那场小冲突的背后,有这么深的操作鬼君真是被镇得十足冤枉。”
乙冷笑道:“就算只是试探,最终也是为了对付,敌意显著万古、永恒这些大人物,时间轴特别,过去未来混淆,两边因果一建立,镇压立刻就到对鬼君倒真是一个最好的嘲讽。”
甲笑了笑,目光继续投向星海中的鬼市投影,喃喃道:“倒真是想不到,时隔久远,还会再看到鬼君的力量重现莫名其妙被那个人镇压,最终又被那个人的传承牵引出世,这里头的因果,值得玩味只是不晓得,他对鬼君力量的借调,能够到哪步呢?”
乙在一旁冷冷道:“如果在意,直接伸手过去不就行了?难道就因为那里是鬼界,你的手伸不过去?”
甲笑道:“一件大事,各方都盯着,对我又没有直接冲击,即使他将来真的成长到令人畏惧,也是大家一起承受,我为何要抢着做出反应?朋友,为魔之道,是以乱为欢,用不着忌惮乱局啊。”
乙道:“既然不用忌惮,你又没打算有什么动作,那为何召我过来?”
“唔,鬼龙皇之事,可以先不理会,我总觉得这次的鬼龙皇,恐怕难以持久,恐怕不需要多久,就会自行崩盘,先不用急着反应,但风雨战刀的事,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甲道:“本来我以为,风雨战刀是由地藏保管,地藏出自佛门,对地藏出手,容易激起佛门的反应,而擅自取来战刀,又会惹来霸皇的不快,所以我无意动手,可是,似乎战刀已经不在地藏手里,我们被愚弄了”
乙讶然道:“不在地藏手里了?那在哪里?”
“许久之前,曾经有一夜,有物自鬼市飞往冥府,因为有冥皇出手遮掩,没谁看得出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时候只以为是地藏和冥皇间的小小交易,这两个对于外界都全无影响,所以无人深究,如今想来,或许就是趁机把刀送去冥府了。只是想不出来,冥皇素来不沾外事,怎么会愿意淌这浑水,收风雨战刀于冥府?当初就是因为想不通这点,才一直没有怀疑过。”
甲道:“最近,冥皇的那个显身,已经偷偷进入冥界,似乎就是意在战刀,只是恰好鬼市喧扰,引来各方目光,这才瞒天过海,没谁去注意她或许,趁着没谁注意,你也能拿点东西。”
乙冷笑道:“听来这还真是便宜我的大好机会,但让我进入冥府,抢在龙仙儿之前,拿到风雨战刀我何德何能,可以和永恒者为敌?只要身在冥府,地狱龙皇就是不打折扣的永恒,更有地利优势,其它永恒者都不敢擅入,我又凭什么从永恒者手上抢东西?”
“哈哈哈,朋友你是怀疑我在设局害你?不用担心,既然是给你机会,当然也要负责给你支持,有着这件东西,应该足够给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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