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其他人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好了,赶紧过去,换班的时辰到了!”队长道。
其他人正了脸色,院子走。
等他们到的时候,后面撒尿的两人也追了上来,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将头上的帽子都跑的松垮下来,遮住半张脸。
天色漆黑,光线本就昏暗,谁也不曾注意,按部就班的换了班,随即各自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一侍卫本守着地牢外门,到了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站在那里了,粗声道,“是魏亮?你怎么站这了?”
“魏亮”捂着肚子含糊道,“肚子不舒服,兄弟帮帮忙,让我今晚守这吧,好随时去茅厕!”
那人爽快的挥了一下手,“行,今天你守地牢门!”
“多谢兄弟!”
换好班后,众人站了一会,困意袭来,倚着墙都眯着眼睛半睡半醒。
还没有人敢劫过睿阳王府的地牢,又是这个时辰,没有主子来巡视,所以都比较松懈。
站在外墙下的侍卫轻步向着地牢外门走去,一抬帽子,对着“魏亮”使了个眼色,闪身走了进去。
进去后屋子是隔开的审讯房,屋里放着各种刑具,沿着甬道往里面走了一段,出现通往地下的楼梯。
苏清脚步放轻,缓缓往下走。
走到尽头时,里面传来油灯的亮光和呼噜声。
地牢门处是一块空地,放了一张方桌,此刻四个内牢侍卫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桌子上摆着酒肉,一片狼藉。
四根银针飞出,四个侍卫呼声顿歇,却睡的更沉。
苏清取了银针,沿着漆黑潮湿的甬道缓步往里面走。
一间间地牢幽暗不明,苏清一路走过去,牢中有不少关押的人,有的人似被动了大刑,浑身血肉模糊,瘫在地上,不知死活。
苏清心口冰凉,唯恐爷爷和虎子他们也受了非人的酷刑。
越往里面走越冰冷如窖,一阵阵阴风,像似在地狱里吹出来的,带着淡淡血腥气。
突然,苏清目光停在一个牢狱之中,牢里只关了一个人,此刻全身蜷缩在地上,花白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影下分外苍老,虚弱不堪。
苏清眼泪猛的流了下来,双手用力抓着铁栏,喊道,“爷爷,爷爷?”
老人惊醒,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过来,苍白的双目中迸发出光亮,“清儿!清儿是你吗?”
“是我,爷爷!”
苏老蹒跚走过来,手穿过铁栏去抚苏清的脸,双目含泪,“清儿,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爷爷,让你受苦了!”苏清无声哽咽,眼泪顺着脸庞一串串落下来。
“清儿,你怎么在这里?”苏老惊声问道,随即脸色一变,用力的推苏清,“快走,你快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再来!”
“爷爷!”苏清抓住苏老的手,“我是来救你的!”
苏老面色焦急,浑身颤抖,“我不用你救,你快点走啊!”
“爷爷,你告诉我,睿阳王为什么要抓村子里的人?”苏清问道。
苏老摇头,“你不要管,听爷爷的话,远走高飞,不要管我们!”
“爷爷,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和村里人出去,你要相信我!”
“清儿,你一个人,怎么对抗睿阳王府,爷爷不想让你白白送命啊!”
苏清抹了眼泪,“爷爷,其他人呢?虎子和村里人呢?”
“他们被关在里面的牢房里,还好,都没有受刑,这几日,府里忙着给睿阳王过寿辰,不断的接待宾客,没顾上我们!”
“好!”苏清微微松了口气,“我去看看虎子,和他交代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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