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涌出来,一下子倒在床上。
吴妈跑进来,扑到床上抱住孙氏,“夫人,夫人!”
孙氏抚着头起身,鲜血顺着指缝流出,她看着刘景彰,没有半分气愤,反而惶恐不安,“那五百两银子,你媳妇说是给你治病的,我根本不知道是给苏清了!”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女人,看我爹怎么收拾你!”刘景彰恨恨的瞥了孙氏一眼,转身往外走。
刚一出门,迎面刘贵正好过来。
“爹!”刘景彰上前要告状。
“我已经听到了!”刘贵面色阴沉,冷声道,“银子已经被骗去了,说什么都晚了,你找几个人,教训那个野种,最好让他永远都消失!”
这个苏清,以前只是个什么也不会的混小子,不知道怎么开了窍,处处和他们刘家作对,害的他不但损失了几千两银子,还丢了一个好亲家,想起来他便恨的牙根疼,不除他难消心头之恨。
刘景彰目光急转,低声道,“若杀了人,爹在城主那里怎么说?”
刘贵嚣张道,“城主吃了咱们那么多银子,难道会向着一个乡下小子,到时候把事情一推,你我父子自不会有事!你做事也利落一点,别像之前一样沾一身骚!”
刘景彰阴笑点头,“爹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让他永远不会再碍咱们的眼!”
快到年节了,城里的街市越发热闹起来,苏清他们今日带来的鱼和糖葫芦比平日里多,过了晌午还有一些没卖完。
桃妮出去逛街买了小吃给大家吃,虎子靠在里面的长凳上懒懒的闭目假寐。
此时有人来买糖葫芦,苏清靠窗口近,起身迎客,“您要点什么?”
来人三十多岁,身形精瘦,目光闪烁,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锅里冒着热气的红烧鱼,分别问了价格,随后拿出三文钱买了糖葫芦。
苏清伸手接钱的事,目光在男子手上一顿,随即面色不变的拿过铜板,取了一串糖葫芦给男人。
过了片刻,又有一人过来买糖葫芦,眼睛一直往屋里瞄。
恰好苏河自楼上下来,看到桃妮买的芝麻酥饼,笑道,“这个好吃!”
桃妮抿唇一笑,懂事的将酥饼递过去,“大伯也来一块尝尝吧!”
“好咧!”苏河高兴的拿了一块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连连点头。
苏清回头道,“大伯,你多日没回家了,今晚我守着铺子你回家去吧!”
苏河嘴里含着酥饼摇头道,“不用,不用!”
“大伯母昨天念叨你了,你回去吧!”苏清又喊了一声。
苏河这才道,“那行,我回家一晚,明天下午就回来!”
苏清点了点头,见门口的男子还在四处张望,再次出口问道,“您要什么?”
男子随意的一点红烧鱼,“给我来条鱼!”
“好,十五文!”苏清盛了鱼,接了对方递过来的钱,在手里捻了一下,才放进钱箱里。
到了午后申时,鱼和糖葫芦都已经卖完了,虎子赶着牛车带其他人回村。
临走前,虎子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和你一起留下看铺子!”
“不用,你替我告诉爷爷一声就行!”
“行吧!那你自己小心!”虎子看了苏清一眼,赶着牛车离开。
等他们走了以后,苏清出去买了一些晚上的吃食。
冬日里不到酉时天便已经暗了,苏清关了楼下的门,到二楼去睡觉。
二楼有两间屋子,都放了床和桌椅,苏河好热闹,睡在临街的那间,苏清便睡在后面那间。
一个人呆着无聊,吃完了饭,天黑以后,苏清早早睡了。
陌水镇毕竟是个小城,入了夜,很快便安静下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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