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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苞有一种彻底被贾匹搞糊涂的感觉,不是说不投降匈奴不是说要对抗匈奴怎么又要带着和郁还有傅家的大公子去投降匈奴去哪里投降
贾匹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吗
想到这个可能,裴苞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别人的羞辱,这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羞辱,尤其还是自己最敬重的人在羞辱自己,这如何能忍
眼见裴苞面色越来越难看,贾匹也没有了之前调侃的高兴劲,只能在心里感叹了一下,确实有些人是真的不能开玩笑的
“大人您这是信口开河呢还是逗我裴苞玩呢若是纯粹是在羞辱裴苞,裴苞不过一个死而已,大人又何必如此糟践与我”裴苞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裴苞,你误会了,这个投降不是真的投降,而是一个计病”贾匹一边赶紧解释一边极力稳住裴苞,贾匹对于这个裴苞也是真的服了,一点也惹不起,自己何时会这样担心一个人的想法竟然还这样赶紧去解释,哎,也就你一个裴苞能让自己这样了
“计部什么计部大人莫不是欺负我裴苞无知不成这投降还能有真真假假之分”
“呵呵,自然是有真真假假之分,不然如何瞒天过海”
“瞒天过海之计”
“不错,即使我们能暂时利用窦先义的死做点文章,激起诸胡的怒火,但是真的要去面对匈奴,甚至要和匈奴一战,还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彻底绝了他们临阵倒戈的心思”
听到这里,裴苞也意识到之前贾匹的话或许还真的不过适意逗自己玩的反话,一时倒也没了生贾匹气的心思,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匈奴的来犯
“大人不妨明言,如若今日大人之言有半句流传于外,裴苞的家小可任凭大人处置”
“我要你裴家家眷有何用处我贾匹在你心里就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他们在你心里就是如此轻贱裴苞啊裴苞,到了现在,你我之间还不能以心交心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心为国之人,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对别人确实有些处处小心,可对你,我贾匹哪里做的不好了”
裴苞显然被贾匹这么一番劈头盖脸的指责给说得愣住了,这不是倒打一钯是什么可仔细想想贾匹对自己确实不错,看起来,他是真的没有打算投降匈奴,不然也没必要跟自己讲什么忠义了
想到这里,裴苞也慢慢稳住了情绪,仔细想想,贾匹的那番话也的确是出自肺腑,而他自己也确实不断的用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来增加说话的力度,这一时间之间被贾匹说中心思,竟也伤心难过了起来,毕竟谁又愿意去伤害自己的全家老小呢
“哎,裴苞啊,你我相识多年,年岁又是相仿,都是已经年过半百的人了,再不拼搏一番,这离死也不远了”
“可是大人的家族也会因此随波逐流,到了和匈奴决一死战之时,大人也无力保全了请大人三思啊”
“怎么你不是一直在让我坚定和匈奴一战的决心吗怎么才被我说了几句知心话就劝我打退堂鼓了”
“大人我”
“哎,裴苞,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生从不打无把握之仗,若是胜算更多些,我又何必如此犹豫若是真的毫无胜算,我也必然会带着那些诸胡交出来的质子一起去投降匈奴,若真的那样,即使你裴苞真的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我的决定”贾匹的话说的冷漠无比,但确实句句真心
裴苞也清楚贾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的真心话,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又有了和匈奴一战的决心,难不成真的有必胜的把握可他之前不是说只有三成不到吗
“裴苞,匈奴势大已然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我们以为可以螳臂当车就真的是发傻了,要想战胜匈奴,一个是要靠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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