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宾毕竟是外臣,即使他有心让是石聪安排不少‘女’子去接近石勒,但是他为了避嫌并没有参与其中的选拔,自然不会认识这些的‘女’子的来历,如今一听石勒的话,张宾也突然想起了石聪曾经似乎跟自己提起过这事!
不错,石聪的确说过,程遐的‘女’儿程玲十分得石勒的宠幸!可现在看石勒和程玲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哪里有一点和谐?明明就是敌对啊!这个石聪,说话也太不靠谱了,不过张宾倒是觉得石勒对这个程玲似乎也是另眼相看,并没有因为程玲的忤逆而发怒,这在平时石勒对待‘女’人身上可是十分难见啊!
张宾此时正站在石勒的身边,看着着石勒舒舒服服的泡着脚,能在石勒享受的时候在他身边,这就是殊荣啊!
这胡人和中原人不同,中原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妾‘侍’出现在外人的眼前?但是胡人却是越看重你,就越会让自己的妻妾出现在外人面前,甚至还会让自己的妻妾主动招待外人,所以清楚知道这些的张宾也是觉得面上十分有光!
“怎么样,张宾,这程遐的‘女’儿确实与众不同吧?哈哈哈,那么多年了,你看我身边的那些‘女’人除了奉承攀附我,讨好我,献媚我,一点趣味都没有,当然我也知道她们那样做也不过是畏惧我的权势,所以才会一个个都对我虚情假意,不像这个程玲,你别看她这会子如此厌恶我,可是这是真‘性’情啊,哈哈哈!”
听到这里,张宾这才恍然大悟,看来石聪所言倒是真的,这个石勒还真的是很喜欢程玲的‘性’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石勒现在开始看重程遐了,不仅升了程遐的官位还派他去了寿‘春’办事,这对于张宾来说,都是好事!
所以张宾也开心的符合道:“主公所见极是!”
“孟孙你不要老是这么文绉绉的,这里没有外人,说话直接点,哈哈!”
“主公,是孟孙错了!”
“哈哈,不说这个了,你说程遐到寿‘春’没有了?!也不知道王弥和刘瑞现在打得怎么样了!?”
程玲听到石勒故意提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
“想来一切都顺利吧,照我的推算,今日应该已经有所斩获,只等程遐前来报喜了!”
“孟孙,你还是这样自信,我也相信,不过你当时说王弥应该会兵力不足,我是想如果我们不在已吾驻扎,而是全军出动去寿‘春’,是否会好?!”
“主公是想说乘王弥势弱的时候一举消灭王弥吗?!”
“不错,孤正是此意,如此大好的机会,若是真的错过岂非可惜?!”
“主公驰骋疆场多年,若能与王弥一战决一高下自然是平生事,只不过”
“孟孙有话不妨直说,你是不是担心王弥和刘瑞之战是一个王弥设下的陷井?!”
“主公明见,王弥和刘暾的“啄木鸟之计”确实令人生畏,如果真的让刘暾和青州的曹嶷汇合了,而我等又被瞒在鼓里,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而刘暾此计又是缓缓而行之计,但这王弥却是有些急‘性’子,很难说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刘暾的谋划成功,就自己想了个办法引我们去寿‘春’伏击我们!”
听到张宾的话,石勒也‘露’出了沉思,他知道张宾的担心不道理,可是这心中依然觉得这次没有直接带领全军进发寿‘春’是可惜了,可是这话却只能放在心里,毕竟张宾的话也是为自己全军的安全在考虑,打仗这个东西,最重要的不是不断战胜,而是能够不断地保持和壮大实力,否则仗是打赢了,人也死光了,岂不是越打越弱了?!
所以对于张宾的话,石勒心里也是默认了。
张宾眼见石勒默认了自己想法,就继续说道:“主公,若是王弥确实是真求救,以王弥的兵力要打刘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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