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表情吧。。。。。。
广武县衙
刘琨和拓跋猗卢并坐在一起,互相劝着酒,各自的亲随也分两边坐下,刘演也坐在末席,上首分别是卢谌,徐润,令狐盛和其子令狐泥,另一边是拓跋猗卢的亲随和他的侄子拓跋郁律。
刘琨一边劝着酒,一边看了徐润一眼。
徐润会意,马上起身道:“大首领远来广武,请听徐润弹奏一曲”。
徐润弹着琴,音律慢慢悠扬起来。醇厚的男中音,伴着舞姬的舞蹈,确实令人陶醉。
刘琨对此很是满意,眉角都带着笑意,对着拓跋猗卢更是殷勤劝酒。
令狐盛看着刘琨这番作态也很无奈,鉄弗刘虎和白部鲜卑已经越来越嚣张了,我军南面要防着汉国刘渊,东面的王浚也是纠纷不断,东南的荀晞更不是个好招惹的,时刻都需要做好防备。根本没有太多力量去对付刘虎这帮人了,虽然借助拓跋猗卢的力量真的是与虎谋皮,但也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令狐盛想到这,轻轻的叹了口气,只能默默地喝着闷酒,看到徐润那副小人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酒也喝得更猛了。。。。。。
令狐泥看着自己父亲的抑郁神请,也只能无奈的默默陪着。令狐泥看着首座的拓跋猗卢丝毫不在意自己主公的样子,心中也是怒火中烧,心道:这帮鲜卑人真是好大的谱啊!哼!
卢谌把众人的神态都收尽了眼底,也是一声不吭,自斟自饮。
拓跋猗卢看着刘琨那么积极的样子,心下当然知道刘琨想干什么,但面上只是淡淡的笑笑,不管刘琨说什么,只是不动声sè,含笑不语。
刘琨心中确实十分焦急,可又不能明说,拓跋猗卢这个老狐狸知道有事相求所以就是不吭声,刘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难道一定要走这一步了?
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刘琨面上的笑意更浓了。。。。。。
拓跋郁律只是看着那些身材苗条的舞姬,眼中闪烁着强烈的yu望。。。。。。
拓跋猗卢喝完刘琨敬的酒,突然说道:“代地真是好风光啊,比起我的驻地盛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啊,呵呵”。拓跋猗卢摸着自己的黄须轻笑着道:“尤其是这雁门一带真的是山灵水秀,美不胜收啊,哈哈哈”。
刘琨的心里一惊,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拓跋猗卢。
拓跋猗卢却还是平静地喝着酒,目光专注的看着眼前的歌舞表演,好像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拓跋郁律的眼睛也突然亮了一下,然后继续喝酒吃肉看女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令狐盛的心里凉了个遍,这鲜卑人果然早就打好注意想吃下代地了,这代地一失,就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卢谌的也是心里一惊,但还是强忍着默不作声。
徐润的表演快到高chá一了,根本没有理会任何其他声音,只是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每一个拍子,每一个旋律都没有出现任何差错,他的歌声也再次响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首《秦风·无衣》是刘琨亲自点的,就是为了配合今天的情景,用刘琨的话来说,就是气氛很重要。
刘琨的心里确实是有苦说不出,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但是现在的他有拒绝的实力吗?拓跋猗卢这是明显的敲诈,可是自己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拓跋部的铁骑控制着整个漠北,谁也得罪不起,本来想引为外援,现在真是前门拒狼,后门引虎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