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盼望许久的种子。我不想他还没生下来,就要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庭。”
“阿霓,我不喜欢你这样。这样地优柔寡断。”
惠阿霓笑着说道:“嘉禾,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咄咄逼人,让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相视而笑,惠阿霓转换话题道:“我想去女汇大学看望宜室。她还不知我在上海哩!她看见我一定吓一大跳。哈哈。”
如今回想起来,去岁时候,宜画和博彦闹别扭。可能当时她就知道素怜怜的存在。难为这两个小女孩为她打抱不平。
“你就不怕她们把你的行踪告诉松岛。”
阿霓笑道:“别傻了。你以为宜室不说,他们查不到吗?迟早会晓得的事。而且,我有点想念宜室。”
嘉禾点头,叹道:“好吧。我来安排。”
“还有,你去平京劝服宜鸢的事,怎么样了?”
“别提了。”想起宜鸢,嘉禾就直摇头,“宜鸢是铁了心要离婚,谁说都没用。”
“这么严重啊?”阿霓叹息,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当时能悬崖勒马,宜鸢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都是——上官厉!”嘉禾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弹了一下。水花差点荡出来。“都是他逼我妈妈,逼她不得不同意!”
“嘉禾,家翁毕竟是你的父亲。”
“他不是!”嘉禾看着她,眼睛红红的说道:“我是肖容心的儿子,我只有母,没有父。”
听他这么说,阿霓心里酸溜溜的。家翁待她不错,视如己出,乃是一个慈祥的长辈。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他对肖容心、对嘉禾、对殷蝶香都是有亏欠的。
一个滥情的男人,他的所作所为不但伤害妻子,更加伤害孩子。
惠阿霓动情地伸手揽住他的头,轻拍着他柔软的发丝,说道:“嘉禾,别伤心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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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的效率很快,阿霓相见宜室,他第二天就安排好了。
去见宜室的路上,嘉禾小声地在阿霓耳边说道:“待会见了宜室,你可不要吃惊。”
阿霓惊讶地笑道:“该吃惊的人是她吧,为什么会是我?”
福特小车在林荫道上飞驰,不一会儿,停在一幢半旧半新的公寓楼房前面停住。
“我们不是去大学看宜室吗?应该是去学校啊!为什么来到这里?”
嘉禾打开车门,笑着说:“你要是想见宜室,那么来这里就是没有错。”
“你为什么这么说?”阿霓扶着他的手走下车来。
“等会你就知道了。”嘉禾没有解释,而是率先走上台阶,按响门铃。
“请问你们找谁?”房门打开一条小缝。
嘉禾对着门缝里里看门人,轻声讲道:“我找王太太。”
“请稍等。”门缝马上又被关上了,一会儿后,小楼里走出一位穿过膝服装的女士。只见她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眼角眉梢都是少妇的风情。她打开门,看见他们后。尖叫一声,顿时满脸通红。
“宜室,这是怎么回事?”阿霓拨开挡在面前的嘉禾,着急地问道:“你、你和王焕之是不是——”
宜室羞得满脸通红,倚靠着门扉,头要低到地上。阿霓满脸怒容,气得发抖。
“好了,好了。我们进去说吧。”嘉禾招呼一声,把阿霓往里面推去。“站在外面,招人看笑话啊。”
阿霓被推着走进去,跟着宜室穿过阴暗的楼道。坐着吱吱呀呀的电梯来到三楼。
“进来吧。”宜室掏出钥匙,打开公寓的房门。
阿霓走进去一看。呵,不用狡辩,两人果然是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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