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巴巴地跟着我。腻得人心烦!”
思晴在一旁掩嘴而笑,很是羡慕他们鹣鲽情深。
“上官夫人是不知足,多少女人就渴望着丈夫能寸步不离。”
“我真不喜欢这样腻在一起,我怕热!”
阿霓的抗议无效,被博彦拖着,拽着离开后台。
他们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离去,留下素怜怜孤零零的一个。她感到像被当众打了两掌耳光,脸上又麻又辣,胸腔里空荡荡的。像发泄还无从发泄起。这样的结果,上官嘉禾早无情地告诉过她。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会有不同。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素怜怜唱了多久的戏,就听了多久。不仅轻视她们的人如是说,就连同行也这么认为。
其实无情无义的从不是婊子也不是戏子,天下最无情无义的是男人。他们说来就来,水磨工夫、死缠烂打,蛮狠地挤入你的生活,要走时,挥一挥衣袖就可以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还想做个有情的戏子,可哪里有多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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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上街
"素老板,这些钱应该是足够你下半辈子的生活,找个好男人安安生生过日子了吧。"
素怜怜笑着,既没有言语,也不回头。静静面对着梳妆台面上的镜子梳头。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子孙满地——
镜子里只看到男人的裤腿,远远的站着,像是十分怕靠近她。真是可笑,他一个大男人,她是一个弱女子。难道她会吃了他,还是用铁链锁住他。
他要走,她能留得住?就像他要来,她能挡得住?
“素老板,上官夫人的厉害你也是见识过的,她可比母老虎还凶。要是被她知道你,真拿小刀在你脸上划刺几下,谁也没办法。将来痛苦的还是你自己。不如,大家好聚好散。我今日做个见证,你呢,把钱收下。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如何?”
张涛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叽叽咕咕说一大堆。他边说话边不时偷偷打量镜子中的素怜怜,不禁在心里叹息,还真乃是个美人,博彦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素怜怜抿着唇还是不说话。
张涛坐了一会,身体在太师椅上扭来扭去,颇有些不耐烦地捋了捋额前的头发,低声说道:"素老板,同不同意你说句话。其实……你自己也清楚,昨天不应该出现在蔡家的堂会上,是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惠阿霓不是普通人。你这样故意接近她,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如果真有的话,我劝你赶紧子在这打住。博彦是绝不会娶你进门的。”
素怜怜淡淡地笑,“上官夫人当然不是普通人,蠢的人——是我。”说着,忍不得掩面抽泣。
美人梨花带雨,哭得张涛手脚无措,不知如何安慰。他站起来走到素怜怜身边,思索了半日,才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说道:“素老板,有话好好说,莫哭、莫哭。哭又解决不了问题。你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的。"
“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来都不来……"
张涛挠了挠头,实在没有办法,自己也是一肚子苦水。
上官博彦要和素怜怜分手,扯他来谈判。
他不肯来,这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介绍两人认识的。一没得好处,二没吃两人的酒,凭什么最后来做恶人。结果,大家都说,就是他恶作剧的电话,引得惠阿霓去打砸春晖班,博彦才认识的素怜怜,所以他是首罪。
事由他起必须由他来结。
面对花骨朵儿般美丽的素怜怜,哪个男人的心不软成豆腐渣,还不得不硬起心肠来速战速决。
张涛扯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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