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工业产品换去了大量资源,曰本财阀商社在进行全球的资产布局,什么狗屁中曰友好,从来不存在的!
这是经济侵略!
我要怎么办呢?
“咳!”
李一鸣抬眼看了看父亲。
“我考虑过了,陈查理不是说有一套房子可以住吗?明天住到那边,这酒楼好奇怪,他们没有骨头汤。”李建国匆匆吃了两口,含糊说道。
其实大埔也有很多新楼盘,但李一鸣的脑子里更多,只不过文字的描述和实际的模样永远都有差距。
父亲既然说了,他也就随口接着话:“嗯,我也想看看那种住宅区的设计,不过住嘛,不一定。”
他关注的是住宅区的设计,而不是住宅的装修设计,他脑子里头有一些资料,现在轮到亲眼看看香江现在可能最好的楼盘之一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哦?”
“主要是离陈查理家太近了,容易发展出裙带关系”李一鸣说道。
“一套房子六十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你快吃,我就是随口说下。”
李建国心中很是感叹,六十万港币,相当于二十多万人民币,在人均工资一年一千块的内地,怎么可能买得起。
现在内地都是单位建房分房,大家按着级别工资和一些其它条件排着队申请,但那个也不是属于你个人的房子,而是国家分给你住的。
“如果内地要按香江这种让个人都买房,那大概很多人就买不起了。”李建国暗自嘀咕着,脚尖触到那个皮箱,那里头装的黄金,应该能买一套。
虽然叫儿子快点吃,李建国自己却一直不怎么自在,吃两口还时不时别扭地往地下看一下。
“怎么了?”李一鸣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想到桌下有笔,就想要把它们捡起来。”李建国苦笑着。
李一鸣看看父亲,眨眨眼:“可能是一种强迫症。”
“强迫症,是什么?”李建国感觉有点不妙。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习惯一种做法,不做就放不下,比如你就觉得这笔掉了就应该捡起来,现在明知道就在桌底下让你不捡你就老是去想。”
“是一种病?”李建国有些担心地问道。
“症状是表现形式,是不是一种病得看程度,也得分什么事,放在大事上叫有原则,小事就叫强迫症。”
李一鸣低头,仿佛可以透过桌子看到地上的两支笔,事实上他也确实知道那笔的位置,“这也不要紧,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们习惯地上有东西会捡起来,这是节约精神”
“原来是这样,”李建国松了口气,“那天你说那个青花罐子的时候,我也是想马上赶过去,因为太远没法去,现在就在脚底下,让我不捡这程度严重吗?”
李一鸣有些好笑:“这不算什么,真正做大事的人都得有点强迫症,不然怎么坚持对吧?”
“这还用你说,吃吧!”李建国看看儿子,心想你自己强迫症好像更严重。
李一鸣低头接着吃了两口,偷瞄了眼父亲,又说道:“你不用放心上,这种症状人人都有,香江人个个对钱看得这么重也算是一种强迫症。”
“哦?”李建国看了他一眼。
“明知道可以赚钱如果不赚,他们个个都会难受。别看只是五十块,但回报率很高,资本主义社会的人都知道这个。越小的本金投资就越要强调回报率高。其实曰元汇率变动也不过是百分之十五主要是得乘二十几亿,”李一鸣声音从略带兴奋变得很低落。
百分之十五,二十几亿美元的百分之十五!
李建国无奈地吐了口气,说到钱,还有什么比知道国家没几天就要损失四个亿美元更难受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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